脸蛋为狐天明惆怅得不行。
我瞄了眼站在树影里拉不下脸面,挺直脊背,主动求和搞得像兴师问罪一般的白衣狐仙,无奈摇摇头:“他,没救了。”
女孩子生气唯一的办法,是耐着性子,温声细语地哄,再不行就像我家阿九那样死皮赖脸地强贴硬抱,这么干,但凡对面姑娘心里对他还有一丢丢的感情,都会慢慢心软,被折腾得破功。
女孩子最大的缺点,就是心软,而女孩一心软,就证明离原谅他不远了。
试问哪个女孩子在面对自己爱的男人可怜兮兮、死缠烂打求原谅时,能不动心,能不消气?
这明明是个最显而易见的捷径,可狐天明那丫的,偏不开窍!
都这种时候了,还要装冷淡,妄图逼着月红姐先向他低头服软……
“我知道那天是我反应太大,我回去,反省过……但月红,退一步讲,你就没有错吗?要不是你不分场合的向小莲花动手,我会情急之下那样做吗?
月红,我知道你生来就性子傲,脾气大,但你已经不是只小狐了,你成年了,你修行千年,也该长大了,你这个性子也该好好磨磨了。不能次次都这么、任性妄为。”
月红姐听完,依旧低头无声扯着手里山茶花的花瓣,面无表情地反问:
“哦,所以你今天还是来替你的小莲花打抱不平的?你又来说教了?我有什么错,你大可去和白爷说,白爷回来了,他才是我老大,如果他确认我有什么过失,会亲自来教训我的,用不着你代劳。”
“你看你还是这样,说话夹枪带棒的,月红,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变得对我这般不耐烦,我们就不能好好说一次话了?”
月红姐扯山花茶的动作越来越烦躁,尽力保持镇定地说:
“对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变得不信我,我做什么都不合你的眼。你扪心自问,自打这次堂口出事后,我们再见面,你有好好听我说话过一次吗?
我俩,有再像之前那样,靠在一起,看一夜星星都不嫌腻过吗?”
“所以月红,你要学着成熟起来,不能再那么任性了。小莲花她终归还小,你这个做姐姐的难道就不能让让她吗?你总同她计较做什么。
再说……她前些天,也没讲错,你的贴身饰品,为什么会从那个道士腰间掉出来,你……得给个解释。”
狐天明的声音闷闷的,很沉。
月红姐气极反笑,“你到现在还觉得,我是那个奸细?”
狐天明再度压低声:“是不是,都要有证据。”
“我和她计较?你看不出来她是个白莲花心机婊吗!她之前挑拨离间漓漓和九爷,后来又插足我们俩……”
不等她说完,狐天明就不悦打断:
“月红,我说过,上次是我不对,和小莲花无关,你不要迁怒她,她很听话,而且之前九爷和漓漓闹矛盾怎么能怪到小莲花头上呢,小莲花喜欢九爷也有错么?你就是对她的偏见太大。”
“我对她有偏见?你知不知道她根本不像你平时看见的那样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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