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道:“我听岳父说,你又被伤到了?”
我抓住机会转身扑进他怀里和他耍赖撒娇:“嗯,可疼了,脑袋撞棺材上了,你看都流血了!”
“该!”
他又气又心疼的俯身将我打横抱起来,嘴上说着责备的话,实则内心却怜惜得紧:
“再怎么说,现在也是肉体凡胎。在他们眼前,你又不能使用法力防身,他们都是些不讲理的东西,伤着你也不会给交代,吵架吵不过,打架又打不成,自讨苦吃!”
我可怜巴巴地往他胸口蹭:“我都这样了你还骂我……”
“骂你都是轻的,下次再这样不听话,本王就不管你了!”他生气威胁。
嘁,我才不信他会真的不管我呢。
他抱我进卧室,先将我放床上坐着,再去取止血药与医用胶布。
拿棉花蘸了些许酒精给我清理伤口,我疼得倒吸一口气,他立马停手,紧张问我:“我把你弄疼了?怪我,我再轻些。”
我厚着脸皮笑笑:“没事,不怎么疼。”
“不疼就怪了。”他倒了些药粉在棉布上,谨慎地帮我按住伤口,撕开医用胶布贴上,“笨丫头,回来一次,脑子尽遭罪!”
我不好意思地狡辩:“也许是命中我的脑子该有这一劫。”
“那可得把脑子护好,别真被伤傻了。”他贴上最后一节胶带,给我包好伤口,温柔摸摸我头顶,道:“我去给你倒杯水,暖暖身子。”
他转身欲离开,我却手快的一把揪住他袖摆,心情复杂地喊了他一声:“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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