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难吗?”赵元贞说道。
李琴棋提剑指向赵元贞,满脸不悦,道:“若非陛下指认这门婚事,你当我愿意嫁给你?”
说这话的时候,她双眼闪动,隐有泪花,嘴唇也轻轻咬着,似有万千委屈。
“嫁给你也就罢了,这才没几日,偏偏你就要纳妾!”越说,李琴棋越是气闷,只觉得双眼酸涩,便狠狠瞪大眼珠子,避免泪水流出。
“墨蓉知书达理,拎得清轻重,而且是个因我而被害惨了的苦命人。给她名分,是我的责任所在。”
“夫人你若对此事有不满,只管打我骂我好了,我绝不还手。”
“这,也当是让你报新婚那夜的仇了。”
赵元贞双手一摊,一副认命的模样,倒显得有几分诚意。
李琴棋抿着嘴唇,眼泪一下夺眶而出,愤恨地转过身去,边走边道:“谁想打你了!谁要报仇了!你滚呐!”
赵元贞看着她的背影,不由无奈一笑,终究还是小姑娘嘛!
虽然人前拿捏得很庄重,但在他面前,还是让人觉得挺幼稚的。
“殿下,恕奴婢直言,你还真是个榆木脑袋。”管家杨萱站在庭院外,待赵元贞走来时,忍不住幽幽说道。
“啊哈?此话怎讲?!”赵元贞不以为意地问道。
他待人一向随意亲和,哪怕是府中下人,与他说话也会很轻松。
杨萱就道:“您新婚之夜抛下夫人去了二夫人那儿,而且,此前还为二夫人写过这么多的诗词。特别是那《洛神赋》,更是名传天下,人人皆道是二夫人乃文中神女!夫人身为正妻,离开亲人,远嫁北疆,您说她委屈不委屈?”
赵元贞道:“琴棋一向强势……”
杨萱便道:“所以说您是榆木脑袋!天底下,又有哪个女孩儿不希望被温柔以待呢?”
赵元贞愣住,然后搓了搓自己的下巴。
他似乎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也把李琴棋想得太坚强了。
“杨管家说得真有道理,你来帮我研磨,我抄……呸,我写一首词送她。”赵元贞招了招手,往书房走去。
杨萱无奈跟上,替他研墨,然后又帮他把写出来的词吹干。
这首词倒是写得真好: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得嘞,辛弃疾又得好好感谢一下咱们三殿下了!
墨迹吹干之后,赵元贞拿着新写的词便找李琴棋去了,丫鬟看到他后,正要说话,却见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赵元贞便看到李琴棋正坐在书案之前,英气十足的剑眉微蹙,丹凤眼余带一丝潮润,正认认真真提笔写着什么……
他走近看去,发现是写给国公夫人的,再想细看,李琴棋却已回过神来,急忙用一旁的纸张将信一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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