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相公,不必和她们多话,我们走。”
陈娇娘往旁边挪了几步,就要越过陈家祖孙俩。
这时,破旧的木门里,冲出三个男人。
正是她的大伯还有两个堂兄。
后面还跟着大伯母和大堂嫂,手里拿着锅铲家伙什。
“女婿,来都来了,我们还在给你做晚饭呢,着急走什么?”
大伯母挥舞着手里带油的锅铲,打量着林羽。
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满意。
陈大伯则惦记着嫁了女儿要一笔不菲的银子,给小儿子说门好亲事。
自来熟地伸手去够林羽的肩膀:“陈光儿的病扛扛就能好,不用找郎中,咱们翁婿俩坐下喝几杯。”
“翁婿?合着你们特意叫我来娇娘来东湖湾,是打着换妻的主意。”
林羽此刻觉得无比的恶心,比生吞了茅厕的苍蝇还难受。
比他更难受的是陈娇娘。
眼见这家人不给弟弟治病看伤,还拿弟弟做筏子,引相公前来逼着他休妻另娶。
陈娇娘压抑了多年的屈辱,在此刻彻底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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