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花,一只是小橘,还有一只是完美复刻了母猫模样的小狸花。
它们被主人养得很好,浑身毛发铮亮。
张开嘴,露出尖利的牙齿,虎虎生威。
猫虽小但能抓老鼠,应该是断奶了,可以聘了。
“玉兄,我想……”
“醉儿,家里来客人了吗?”
一个穿着鲜艳红色长裙的妇人走了进来。
她的五官与玉复醉有三分相似,但眉眼比较刚毅,因保养得宜,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的样子。
“这是我娘。”
玉复醉连忙相互介绍。
“娘,这是陈兄的姐夫,叫林羽,是石林村的,想买咱家的酿酒槽子。”
“玉姨好。”
林羽和陈光儿拱手行礼。
玉娘等人站直身体,上下打量着林羽,柳眉微微挑起,一副费解的表情问他:“你没有别的营生做了,非得酿酒不可吗?”
“实不相瞒,我酿酒是想和吴家的吴伶醉一较高下。”
林羽谈生意主打一个真诚。
买卖成不成,至少问心无愧。
谁知在他看来很轻松的事,听在别人耳中,却是狂妄的发言。
“酒行的水太深,你一个娃子把控不住,我家的酿酒槽子,产出来的风味与吴伶醉白相仿。”
“吴伶醉在所有人心里,已是不可取代的,你用我家酿酒槽子只是照虎画猫,不如不用。”
如果说玉复醉是婉拒,玉娘则是直接拒绝。
碍于新酒配方不能告知旁人,林羽还真没方法证明,他刚才不是说的大话。
只能再次朝着玉娘拱手一拜:“我与吴家有些过节,无论事情成败与否,总有办法能恶心他们,还请玉姨成全。”
“谁是你姨?别和我套近乎!你难道不知道,吴家有大官撑腰,你一个坐独马的普通富人,能和吴家掰手腕吗?”
玉娘挥挥手,转身往外走,拎走放在门口的篮子,没好气的说。
“光儿好不容易来一趟,我去给你们煮碗面,吃了就走。”
碰了个软钉子。
在玉娘走后,屋里剩下的三个年轻人,面面相觑,皆是摊手耸肩,无可奈何。
“林兄,我娘是担心你去送死,不是冲你发火,我家和吴家也有过节。”
“怎么讲?”
“我爹当年交友不慎,让吴家学了玉氏传家的酿酒法子,经过吴家改良,这才有了吴伶醉白,后来因自责心生郁症,没挺过半年去了。”
吴伶醉自前朝扬名,那个时候玉复醉大概只有三五岁。
玉娘一个人拉扯幼儿,还要顶着吴家的风头维持酒坊,她受过的苦,不想让别人再受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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