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挺巧、做事勤快的赵小蕊将就着驴血,给大家做了一水壶驴血疙瘩汤。
等到篝火熊熊。
妇女队长把自个儿的棉裤脱下来,在火光下检查伤势。
她已经是个老婆姨了,干这些的时候,并不避讳挤在窝棚里的叶小川。
先前被驴踢,妇女队长只感觉钻心般的痛,大腿上有点红肿。
如今不看不知道,一看倒被吓一大跳!
她的腿,如今已经肿的不忍直视,肥肥的,跟生产队饲养室里的长白猪崽似的。
哪还能赶路?
没办法了。
事已至此,那就只能多休息,只能等明天起来,看能不能好点。
妇女队长伤势重,熬不住了,睡得早。
而此时的赵小蕊,也脱下半截棉裤,开始检查自己的伤口。
野驴的咬合力大。
好在它只是咬住了赵小蕊的棉裤,除了在她的大腿上,撕掉了一点皮肤之外。
并没伤到筋骨。
眼见穿着大裤衩的赵小蕊,以半坐半跪的姿势,在那里艰难包扎伤口。
叶小川开口道,“还是我来吧,你没学过急救知识,这又不是捆麻袋勒那么紧做什么?
时间长了,血液不循环,伱这条腿都得废。”
赵小蕊默默把从棉裤上撕下来的碎布条递过来。
没吭声。
但脸却红了。
因为伤口在膝盖往上一点的地方。
穿着那种老式大裤衩的她,势必需要将腿抬起来如此一来,顺着往上看。
那把黑油油的刷子,必然就藏不住了。
藏不住就藏不住吧,赵小蕊红着脸闭着眼爱咋咋!
到了深夜,寒气下沉。
窝棚里凉飕飕的。
妇女队长却睡的很香。
挤在窝棚里动弹不得、连转个身都困难的叶小川睁着个眼睛,盯着窝棚外的篝火看。
不敢睡啊,而且也睡不着。
一来呢,是需要好好盯着那头野驴,唯恐招来了狼群。
二来,匍匐在自己怀里的赵小蕊,已经脱去了身上的外套。
浑身的青春气息,再加上那对硌的人,很火大呀!
太考验叶小川这位,三十里铺生产队年轻干部的意志力了。
好残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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