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切地需要又一个拿破仑,而当代的青年或许只会将其称为暴君。
大厅正面的墙壁上是一幅巨型壁画,上面描绘了法军在击败联合王国后于公开场合焚烧皇家海军战舰【胜利号】的场景。
麦克尼尔坐在一旁的座椅上,看着博物馆内的其他藏品。这些藏品之中有一大半是法军或eu从其他国家掠夺回来的,多是一些武器装备,它们标志着一个时代的风云变幻。可惜拿破仑把那艘战舰烧毁了,不然【胜利号】应该成为最值得被拿出来炫耀的战利品。
“他是怎么打赢的?”麦克尼尔眼中重新映出了壁画的内容,“按理说,法国海军那时候没机会打败皇家海军。”
“听说是因为皇家海军的指挥陷入混乱。”在麦克尼尔身旁的博物馆保安兼讲解员说道,“波拿巴将海军当作陆军来指挥,他的胡闹几乎葬送了法国海军,但纳尔逊在战斗中被狙击手击毙,皇家海军立刻就崩溃了。”
“虽然输掉了战役,但敌方主帅死亡让敌军在事实上溃败了。”麦克尼尔若有所思,“这就像华伦斯坦和瑞典国王古斯塔夫二世·阿道夫的对决一样,世人都知道华伦斯坦输了,但从当时来看他却保卫了哈布斯堡王朝和神圣罗马帝国的权威。”
“正是如此。”满脸老年斑的讲解员笑了,“不过,现在想要做到同样的事情,难于登天哪。现代指挥系统不会因为一个人的死亡就出现全面崩溃。”
和麦克尼尔在历史课上学到的拿破仑不同的是,拿破仑·波拿巴从未试图入侵俄罗斯。相反,在消灭了联合王国并排除了被封锁的危险后,拿破仑满足于他在欧陆取得的霸权,宣告了神圣罗马帝国的解散,以欧罗巴共和国联盟取而代之。伴随着神圣罗马帝国的最后残余奥地利帝国被消灭,拿破仑已经没有任何对手,而俄罗斯帝国无论如何不可能挑战控制了大半个欧洲并垄断海外贸易的拿破仑。
于是,拿破仑迈出了他人生中最失败的一步:决定成为皇帝。
“拿破仑·波拿巴废止一部分共和历,被视为他要和教会、旧秩序妥协的证据。”讲解员指着麦克尼尔眼前的油画,“他为自己的儿子起了个名字叫罗马王,看样子他希望接受教宗的加冕,成为整个欧洲的皇帝。正因为他是捍卫共和国的英雄,公民们不能忍受这种背叛……”
在油画中,教宗庇护七世正将金色的月桂冠套在拿破仑的头上。
“他是共和国的第一执政官,是第一公民。”麦克尼尔喃喃自语,“也许所有人都认为他要效仿奥古斯都,成为元首和皇帝。”
他的人民,他的部长们,他的元帅们纷纷举起了反旗。这场叛乱前后持续了大约一百天,战败的拿破仑·波拿巴被公民送上了断头台。因为效忠于拿破仑而一并丧命的还包括米歇尔·内伊、约阿希姆·缪拉等元帅和将军。直到几十年之后,eu才决定重新安葬拿破仑。不过,eu不希望再出现下一个拿破仑·波拿巴,历代执政官和元老院都十分忌惮具备卓越才能的优秀人物。平庸之人能犯下的最大过错不过是渎职,而精英却能利用他人的信任实现自己的野心。
“无聊。”麦克尼尔叹了一口气,“这就是他们不断地把歌手、商人、行为艺术流氓给选上去做执政官的借口?那些人造成的破坏可比公民害怕的不存在的拿破仑·波拿巴大多了。”
“这是事实。”讲解员和麦克尼尔开始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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