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开始之前向友军保证能够在几个小时之内结束战斗。
“敌军第22旅的两个营分别在我们的左右两侧,他们分别在向第六步兵团的留守部队和我团劳动营留守部队发起进攻。”那两支敌军部队抵达下一个预定位置之前,被双方夹在中间的第四骑兵团第一营惊险地沿着平行方向迂回。他们和敌军仅隔着几片树林,两侧的敌人随时会发现他们,因而除了麦克尼尔之外的大部分士兵都感到分外紧张,“等到左侧的敌军向第六步兵团进攻时,我们就果断出击、把他们赶下河。”
“听起来有些不安全,右侧的敌人随时会包抄过来。”奥利维拉中校提心吊胆地向左右两侧投去不安的目光,他总会怀疑敌人随时会突然转向、把他们包围在这里。就算他们很好地进行了伪装,又在行军过程中尽可能少地留下痕迹,从空中飞过的航空炮艇也会让他们的大部分努力报销。“要是我们不能把敌人赶下河,被送到河里喂鱼的就是我们自己了。”
“总要试一试才行。”麦克尼尔看了一眼身后的士兵们,他收回了那几句谨慎的话,“他们或许已经察觉到了我们的存在,不过有更大的压力让他们只能一路向前进攻。”
说到这里,同样身不由己的麦克尼尔不由自主地为士兵们的命运而感慨了一阵子。敌人在被某种压力驱使着,他们也一样,而且压力比敌人更大。敌人输掉这一局,还有多次反败为胜的机会,而共和军的胜算则会在失败后越来越少。
纵观盟军乃至后来GDI的历史,劣势似乎是个伪命题。自由世界的战士们从未遭遇过真正意义上的困境,至少在和同为人类的对手自相残杀的时候还没遇到过,那些看似黑云压城的最艰难的日子和后来SCRIN接二连三地入侵相比简直算不得什么了。过去麦克尼尔会自豪地说那些自由战士们的智慧和勇气让他们避免了在最不利的条件下用徒劳的英勇奏响绝唱,现在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当时不那么理智的说法了。
如果有朝一日,他和他的战友们落到了和昔日的敌人类似的境地,他们的反应也许不会比他们所鄙视的敌人更出色。
行军路线主要是斯塔弗罗斯规划的,这位对游击战有很多心得的希腊人知道该怎么在这种复杂的环境中避开敌人的耳目从而实现出其不意地袭击忙于攻城拔寨的敌人。在奥利维拉中校的命令下,第四骑兵团第一营起先花了很长时间在树林里和敌人捉迷藏,直到敌人由于时间原因而放弃了追击、改为只向前夺取阵地之后,士兵们才终于接到新的指示。依照麦克尼尔和斯塔弗罗斯的规划,这支部队缓慢地向着河岸移动,那里有另一支向着北方赶路的敌军。
经验丰富的斯塔弗罗斯自告奋勇地接下了前去侦察的任务,他在不久之后就为麦克尼尔带来了令人满意的答复。对敌人的动向不太放心的麦克尼尔决定亲自前去确认斯塔弗罗斯所说的情报。两人一同钻进树丛里,隔着一片树林观察那些仍在忙于赶路的敌人。
“好,他们还没有发现我们。”麦克尼尔松了一口气,“这真是一场**。只要我们这边稍有疏忽,敌人就会把我们给碾碎。好了,斯塔弗罗斯将军,您的工作非常出色,不过我记得您应该在更重要的岗位上发挥作用,比如在关键时刻确保士兵们能够继续战斗。”
“可惜这里没有沼泽。”答非所问的斯塔弗罗斯失望地放下了望远镜,他想起了先前麦克尼尔把敌军第34猎兵营几乎困死在沼泽地里的重大胜利,“我们可以在打响第一枪时占据先机,但几分钟之后双方就要靠实力来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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