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壤之别。

云兴则一边走着，一边跟身后的一众学生，讲解着这次开庭所蕴含的各种细节。

“云老！”

“云老好！”

这一路上，不知道多少人跟云兴打过招呼了。

云兴基本都不认识，但还是一一点头回应。

还有专门跑上来问云兴能不能在书上签个名的，云兴也全都没有拒绝。

他没有把自己当做什么影响力很大的人物来看待过。

但如果他的存在，能够对人产生好的影响，哪怕只是一小部分，甚至一个，云兴也是开心，是乐得其所的。

但。

到了宋涛小跑上来以后，云兴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在法庭上才会展露出的老一辈法律人的威严瞬间拉开，叫宋涛连话都有点不敢多说，讪讪然的扯了两句没用的话就又走了，没吃到好脸，临走的时候还挥了挥手，说了声云老再见……

他前脚刚转头离开。

后脚云兴就把他当做反面教材跟学生们讲了起来。

“这人叫宋涛，在业内也算知名，但我看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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