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来,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薛叔叔在乌盘城时,曾舍命救我,我才能逃出那牢狱。在魏来心中薛叔叔一直都是自己人,有何想说的说出来便是,不比迟疑。”魏来当然看出了薛行虎几乎写在脸上的犹豫,他微微一笑,嘴里如是言道。
听到这话的薛行虎终是鼓足了勇气,看向魏来言道:“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是今日我也在那翰星大会的现场,看到了宁州子弟们认输的认输,惨败的惨败,着实有些痛心疾首。”
“有听闻坊间大有传闻,说是这次那劳什子山河图是聚集宁州气运打开的东西,此番之后,宁州的气运会愈发的薄弱,比起当年咱们的乌盘城还有过之而无不及。现在孩子们都有了好去处,薛某也算对得起他们死去的爹娘了,只是公子你……下一步意欲何往?这宁州待不下去,是否有所计划,若是可以薛某想要跟着公子,虽然我这修为入不得眼,但陪着公子身旁,就是端茶送水也可多少尽上一分力……”
薛行虎这样说着,脸上的神情变得沉重了几分。他也不管魏来作何反应,沉着这话匣子打开的功夫,又饮下一杯清酒,继续言道:“当年魏知县在时,我还只是一个小小的衙役,但他教了我很多事,可就像公子以往骂的那般,薛某人也好,乌盘城的百姓也罢,都是蠢货,分不清谁是救我们的恩人,谁是把我们当奴役的恶徒。后来知县和夫人走了,薛某也只是暗暗伤怀,可当时各方都说是魏知县自己开罪了那龙王,死有余辜,我心有戚戚,却不敢为知县与夫人说上半句话。”
“再后来啊,来了吕知县。也是个好人,当然更是个好官。他要斩那蛟蛇,我觉得奇怪。若是蛟蛇是好,那为什么两位好官都要拼了命的与他为敌,可奇怪归奇怪,我心底胆怯,哪敢去跟神人叫板,于是又眼睁睁的看着吕知县死在我面前。”
“好在后来公子骂醒了我,否则我薛某人到死可能还心心念念着龙王爷保佑……”
说道这处,薛行虎的脸上露出了苦笑之色,他看向魏来,又沉吟了一会,方才言道:“所以啊,我想跟着公子,做什么都好,只是不想再那么浑浑噩噩的活着……”
面对薛行虎言辞恳切的请求,魏来沉默了一会,方才再言道:“乌盘城之事,是敖貅与金家的密谋,而那番行径过后,朝廷上有很多双眼睛在盯着金家与敖貅,他就是有天大的本事,想来也不会再对金牛镇出手了,薛叔叔大可……”
“魏知县曾说过,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薛某虽只是一介武夫,但也想要为宁州做些什么,我相信公子的为人,所以也请公子不要再拒绝薛某了。”薛行虎似乎下定了决心,盯着魏来坚定的言道。
这一次轮到魏来一愣了,他盯着男人坚定的脸庞,沉吟了一会,然后终是点了点头,说道:“我这里却有一件事情,薛叔叔可帮我做成,薛叔叔若是愿意,或可一试。”
……
“我不是听说阿来今天要给那些天阙界的门徒一个好看吗?今天这是怎么回事?连萧牧也直接认输,这是要更天阙界示弱言和吗?”魏府之中,孙大仁一脸疑惑的问道,言罢也不忘愤慨的吃下几大口饭菜,似乎是想要将那些今日趾高气扬的外族们当做这饭菜,在他的嘴里嚼碎。
孙大仁的吃相当然是不敢恭维,但饭桌上的众人却显然没有心情去关心孙大仁这饿死鬼投胎一般的吃法。他们的心底大都在为今日翰星大会上发生的种种而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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