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竟,借**钱来想要回本的人,可不在少数。
赌这个东西,十赌九输,剩下那一赢的是托,不赌为赢……
有人在**闹事,管事的人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高哥带着两个泥腿子来到了这里,手里拿着球棒,打在大腹便便男子身上,丝毫不手下留情。
不一会儿,大腹便便男子发出了惨叫声,头被开了瓢。
不过声音持续了没有多久,大腹便便男子就放弃了抵抗,没有了声音。
高哥一脚踩到了大腹便便男子的头上,然后旋转,声音冷冽:
“玩不起就别玩,t还你想压大,摸人家胸的时候怎么不说?”
说完后,把脚给撤回来,对着他啐了口唾沫。
挥挥手,示意跟来的两个泥腿子把人给拖出去,就像拖着一条死狗一样。
在这里赌的人,对这一幕似乎见怪不怪了,还是该赌赌,该玩玩,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我心中不由感慨,这才真实啊。
“这把该压什么?”
龚雷的声音把给我拉了回来。
与其说问我,倒不如说是问我旁边的哈孜·阿娜尔。
刚才我们两个人的对话,龚雷听到了,自然知道谁是赌的好手。
骰子刚停下来,龚雷就过来询问。
“还是大。”
“和我想的一样……”
龚雷有些心虚的说道,这次并没有梭哈,押上去一半,果然还是大。
我扯了扯嘴角,多少有些不要脸了。
这下子,龚雷就更加高兴了。
不过后面,龚雷倒是没有再让哈孜·阿娜尔提醒,毕竟,赌嘛,一直赢可就不好玩了。
又玩了几把,郑胖子挤了进来,看到龚雷还在玩:
“啧,雷哥,这次能玩得挺久呀,不会借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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