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儒,朝中有许多臣子便是他的学生,或受过他的指点。
五年前邵先生离开寿阳宫书院,世人不知他去了哪里,但刚出宫建府的宣王却收到了一封自荐信。
信中大为颂赞宣王品格,又把宣王的处境与破局之法条条列出,最后,邵先生在信中道,愿意当宣王的智囊,为宣王肝脑涂地。
宣王收下了邵先生这个幕僚,同时也有了一班子愿意追随自己的拥趸。凭着他们,宣王与成王对抗至今,东风西风,此消彼长。
另外,这个邵先生也不似那等迂腐古板的老学究,每日只知念叨,不停要自己上进。邵先生知情解意,只要他没有过度放纵,就从不阻止他声色犬马,甚至有时看他心情欠佳,或劳累多了,还会主动提出让他去找乐子。
总而言之,宣王对邵先生是一百个满意。
他心里甚至在想,待日后自己登基为帝了,定要提拔邵先生当丞相,当太师!
他这头解了忧恨,姜云如却是欢欢喜喜进宫,哭哭啼啼回府。
冯家玉去陵园思过了,这一去就是三个月,没有她在,姜云如感觉自己就好像失去了袄衣,徒然站在冰天雪地里,冷得她浑身打颤。
后背处没了依靠,她哆嗦着,肌肤在为不知何时会袭来的明枪暗箭,泛起一阵又一阵的寒意。
“妹妹。”
姜少谦不用看便知她在哭。
他这个妹妹,就是水做的姑娘,心地软得一塌糊涂,纯善无比。莫说冯家玉本就是她最重视的好友,就算不是,那样一个鲜活明媚的女子落入不好的境地,她也会难过不好受的。
姜少谦没有妹妹那么多愁善感,但也是文气十足的男儿,对冯家玉他也十分唏嘘。
他长长一叹,坐在妹妹身边,轻轻拍她的背道:“妹妹,别哭了,她也不是不回来了,不是吗?三个月而已,三个月之后,大家早就把这件事忘了,她也能好好地回来。”
姜云如泣出一滴泪珠。
“我只是心疼她,家玉是那么好的人,她不该被这样对待啊。”
冯家玉胆子大,与姜云如结交之后处处罩着她。
官家小姐诋毁姜云如,冯家玉会直接站出来为她出头;
浪荡公子调戏姜云如,冯家玉会狠踹一脚为她出气。
甚至大房二房害她,冯家玉都能拉上两个御史,冒着夜色赶过来为她撑腰。
这些姜少谦也都看在眼里,自然明白冯家玉的好,于是又是重重一叹。
“她什么都好,就是冲动了一些。”姜少谦道,“她家世并不高,只靠着先祖的清廉官声和当御史的爹让一些人有所忌惮,可是真的遇上了强权蛮横之人,她也会没有招架之力的。”
姜云如含泪道:“她毕竟年纪还小,哪会知道这些?她也没有想到,岳姑娘会如此强势不饶人。家玉便是错了,几句话而已,何至于要让她受这么重的罚,又在那么多人跟前,被陛下斥责呢?她以后回来,只怕也不好过了。”
“义清乡君的确很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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