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了几千斤重的石头,瘫软在圈椅里。
姬殊白吹了吹纸,墨迹一干,他便把书信封起,喊人进屋。
“把这个送到纪府,再转告纪大人,永国公府怕流言缠身,他再管不好自己儿子的嘴,从此便谢绝纪家人登门了。”
“是。”
下人接了书信出去,姬殊白转过身,看姬殊朗仍是呆呆的,便弯下腰道:
“回去抄经,以后再让我听到有一句流言蜚语从你口中说出来,我敲断你的腿。”
姬殊朗抹了把泪,抱着佛经,哭巴巴地走了。
姬殊白兀自立了半晌,忽然开口:
“卧林!”
卧林推门进来,又把门阖上。
“公子,怎么了?”
“让你查的,怎么样了?”
“正要跟公子说呢。”
卧林站直了身子。
“属下查到,岳姑娘在西北的时候被赤突人掳走了一回,后面又遇上了水灾,历经生死才逃回来,身上的伤大抵是在赤突人手下受的。”
卧林把自己调查来的,一五一十说完全。
姬殊白眉心夹一丝浅纹,嘴角微微撇着。
有道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她这日子过的,果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而今日之事又是为何?
便是在尹泰手下差点被掐死的时候,她也是横眉冷对,从容应付,从不曾有丝毫莽撞,得何等叫她急怒之事,才会令她如此失态?
姬殊朗说的那些,他自是不信的,肯定是别人先招惹了她。
姜琢君……
是谁啊?
哪怕姬殊朗把官衔府第都说出来了,姬殊白对此人依旧毫无头绪。
六部之中,兵部仅次于吏部,部中多要职,职方司掌舆图、镇戎烽候乃至仓库城门守卫,不可谓不重要。能担郎中一职者,不是才干突出,便是门道灵通,人脉雄厚。
若是前者,没道理他没听说过;若是后者,他更没道理不曾耳闻。
卧林有些了解自家主子,便提醒了一下:“公子,您忘啦,成王定了个侧妃人选,就是姜琢君的女儿,生得那叫一个花容月貌,艳冠群芳,您也见过的,这都能忘?”
姬殊白倒真忘了,横了他一眼:“谁跟你一样,成日挂记这些小儿女姻缘?”
“呵,您可真不记挂,只不过刚大老远从后夏回到家,连口水都不喝,第一件事就让我去查岳姑娘哪里磕了碰了,如此而已。嘴硬啥呀!”
姬殊白举起折扇,作势要打,卧林立刻抱头溜了。
姬殊白心不在焉摇着扇,呼呼的响动扇急了烛火,火光与物影抱作一处摇曳舞动,越舞越烈,连带着心口的跳动也难以平静下来。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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