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文书是从定北军手里流转到官衙的,对吗?”
卫晏洵抬起眸:“大人的意思是,本王助乡君伪造物证,就为了弄死一个小小的郎中?”
大理寺卿假笑道:“王爷勿怪,三司审理刑狱,自不可放过任何疑点。”
“你说得有理。”卫晏洵道,“但是定北军办案,合法合度,围剿暗楼的时候,有两名监察御史同行监察督案,大人可放心了?”
大理寺卿表情僵硬,看向一旁的程良硕,小声道:“我喝口茶,你来审。”
“是。”
程良硕平平淡淡地翻了翻案卷。
“姜琢君在牢狱之中,说根本不认识你,你怎么说?”
“加害者从来不愿记得自己的罪过,受害者却会一辈子牢记受害者的模样,不是吗?”
“你可敢与他当面对质?”
“有何不敢?”
程良硕向衙役示意:“押上来。”
姜琢君已经没有一块好皮肉了,才多久,他的脸颊就深深地凹陷了下去,大伤小伤划破囚服落在身上,好似老了十岁。
他跪不住,只能趴着,双眼直愣愣地瞪着浅灵,既悲苦又无奈。
浅灵转过头,看见陆方在对面的屋檐之下,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浅灵放了心,正视堂上。
“姜琢君,本官再问你一次,十一年前,你见没见过岳浅灵?”
“不曾,”姜琢君咽下一口血沫,“我这条命不值钱,但事实就是事实,大人就是问一万遍,我也是这个答案。”
浅灵心里闪过疑惑,只当蛊虫还未起作用。
“义清乡君,你说呢?”
“认识,他出现在清渭城,身边还有一个受箭伤的男子,被我师姐带回了医馆,神御军到了渭州边境的时候,他们就跑了。”
“你胡说!你胡说……”
姜琢君没有太多力气辩驳,只说了这一句,便以脸贴地喃喃,眼泪流过脸上的鞭伤,渗落在地上,一滴接着一滴。
“胡说的是你。”
浅灵站着,而他趴着,天然一种压迫。
浅灵道:“你当时还说,你也有一个像我一般大的女儿。”
“我没有!”
姜琢君只觉得心口痒痒,眼神慢慢涣散,理智已经彻底松懈了。
浅灵看到了时候,立刻问道:
“十九年,怀民县逃走的囚犯贾峻,他去了哪里?”
“他没有逃跑!”
堂上众人一惊,都紧紧盯着他。
程良硕问:“那他去了哪里?”
“我、我不记得了。”
姜琢君呆呆的,侧卧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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