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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打死我也不会写信。”
宁知微懒的跟一个败军之将多费口舌,“行吧,将他和所俘虏拉去做苦力,不听话就杀一批。 ”
“是。”
芍药故意提了一句,“二王子身上有伤,需要治吗?”
宁知微淡淡瞥了一眼,“不必,他自己不想活了,就成全他吧。”
哈迪尔王子气的嘴巴都歪了,你才不想活了,你全家都不想活了。
他倒是硬气,不肯求饶,但被扔去挖了几天河道淤泥后,再也撑不住了,这踏马的根本不把他们俘虏当人。
晚秋的河水已经很凉了,一天浸泡下来,浑身像是没有了知觉,更何况他浑身是伤,河里的脏东西感染了伤口,高烧不退。
更可恶的是,不给他们吃饱,每天就两个黑面馍馍!硬的像石头!
这苦日子一天都熬不下去了,“我这就给父王写信,马上写。”
大金国王的回信很快到了,宁知微拆开一看,嘴角顿时扬起一抹淡淡的嘲讽,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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