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眉。“什么?”
这个朝阳会去找木怀臣求助?
“属下看过了,说是王妃有诗句不懂其意,让木大人帮忙解读。”
“什么诗?”萧承恩不允许有任何变故出现。
“黄鹂深秋入宫门,流连屋暖忘冬寒。”
萧承恩蹙了蹙没,什么乱七八糟的。“小心为妙,盯紧木家那边。”
“是!”
……
木府。
“木大人,方才厉王府的人来送信了。”
木怀臣也接到了宫中的丧礼,满朝文武都要即可入宫,以国丧礼跪送太后。
“传了什么?”木怀臣警惕问了一句。
“厉王妃说,她有一句诗不通其意。”
木怀臣伸手接过那信纸,面色渐渐凝重。
黄鹂乃是候鸟,深秋迁徙,春末归来。
这深秋便入了宫门,留恋皇宫屋檐的温暖,忘记了它本该是迁徙的鸟儿,这是暗讽裕亲王?
看来,朝阳猜到了什么。
裕亲王要沉不住气了。
“我要即刻入宫,你秘密前去皇城驻外的军营调人,不可打草惊蛇。”
奉天的天要变了。
驻外的木家军是他叔父木景炎的亲兵,木景炎虽然去世多年,可木家军一直被陛下信任,镇守皇城。
如今木家的大将是木怀臣的亲哥哥,他收到木怀臣的信件,定然会听。
但愿他们能及时赶到。
“木怀臣……”影卫脸色有些不好。“我去调兵,你自己入宫?”
他是木怀臣的影卫,不该在这种时候离开。
“你知道我除了你,谁都不信。”木怀臣紧张的看着影卫,冲他摇头。“我会保护好自己。”
“你若是出事,我绝对不会原谅……我自己。”影卫握着木怀臣的手微微有些收紧,他是木怀臣的影卫,他的命就是木怀臣的。
若是木怀臣出事,他万死不辞。
“放心,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木怀臣笑了一下,整理官服,径直离开。
今夜,怕是关乎厉王党派的命运。
……
太后国丧,众朝臣都要前来跪送。
萧承恩的人都已经等在宫外,凡是与萧君泽一心之人,一个不留。
“今夜,这奉天就要易主了!”萧承恩冷声开口,此次,不成功便成仁。
他们要孤注一掷。
翊坤宫。
朝阳赶到的时候,后宫众嫔妃已经跪了两个时辰了,有些身子弱的已经昏迷被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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