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可不是区区。】
县侯冷笑连连:【你输了当如何?】
沈棠道:【腰巾给你又如何?】
【要你的腰巾做什么?要,就要你这个人!本侯时至今日家底,也不算辱没你!】
痛失第三条犊鼻裈之后——
他忍不住在内心抱头痛哭。
自己区区一个县侯也配被四个天杀的小畜生轮流抢夺犊鼻裈?简直是欺人太甚啊!
沈棠看着折叠整齐的、崭新的、缝着龙眼大小雪白珍珠的丝绸犊鼻裈,发出疑问。
【丝绸当贴身衣物会不舒服吧?】
一点儿不吸水,还是棉布比较亲肤。
还有,谁会在犊鼻裈缝制一串珍珠啊?
看看珍珠的位置,沈棠表情古怪。
【县侯,这条真没用过?】
县侯屈辱的表情几乎要哭出来了。
【这、这是习俗!】
自从那年兴起犊鼻裈代首的变态习俗,县侯虽再无败绩,但也存着以防万一的心。
鬼使神差让人准备崭新的。
为了彰显地位,他跟风缝了一串珍珠。
这条犊鼻裈不是准备输给谁的,它的存在是为了告诫自己,同样的耻辱不能吃第三回!每日看着这条犊鼻裈,他发愤图强,拼命修炼。这几年进步确实比以前大得多了。
只可惜,还是踢到铁板了。
沈棠点点头,入乡随俗。
败了对方,她这才让人掏出第二条写着县侯名字的犊鼻裈。县侯屁股像是被电了一下蹭地起身,一双虎目死死盯着第二条。脑中闪过念头:【这几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两条都会在此人手中?
沈棠道:【自然是,我的臣僚。】
县侯这一瞬的表情精彩极了,最终定格在一片空白。他闭了闭眼,似乎豁出去一般吐出浊气,说道:【罢了罢了,没想到这几人都折服于你,跟他们当同僚不算埋没。】
这下轮到沈棠诧异。
她本意是想让人给自己打个短工。
听对方意思,这是准备长时间干活了。
干一架就能将对方招揽到麾下,还顺带他在本地经营的家底,这是赚得盆满钵满!
【不过——这信物——】
县侯说着,开始吞吞吐吐。
沈棠为表诚意,将三条归还:【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再有其他人知晓。】
县侯嘴硬道:【某也不是输不起的人。】
过了会儿:【怪侠仇如今什么实力?】
他毕生心愿就是有朝一日找回场子。
不仅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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