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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范克勤说道：”行，那就这样。“说着，起身，道：“我就先走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菜我都点完了，您不吃点再走。”姜斌问道。

“不了。”范克勤说道：“你自己吃吧。等我走了之后，你吃完了再走。”说着，跟姜斌告辞，吃了包厢的门，不过他讲究，找到了店家，帮姜斌把钱给付了。然后出门，转悠了几圈后，去了华章所在的宾馆。

到了之后，范克勤先把姜斌跟他说的这些情况，讲述了一遍。华章听罢，说道：“鹿博涵出面了，高度疑似国防部的人也出面了。我记得特情队，现在就是在国防部办公吧？你说是不是欧明奇呢？是他去了那个作坊大院？”

“有这个可能性。”范克勤说道：“现在就要按照最坏的可能来考虑。如果真是欧明奇的话，那这个吴思，可能是说了什么。”

华章说道：“从组织上收到的情报，吴思一直都在济南啊，他说的东西，应该也是和济南那面有关。但来了南京的话，是不是要用自己知道的什么秘密，谋取对自己最大的好处，毕竟他是叛徒，到哪都不怎么待见。所以想要更多一些，比如说真金白银，再加个国府上峰的手令之类的。如此，他之后才有更好的生活品质？不会被秋后算账之类的？“

范克勤道：“是有这个可能性，如果是这样那就好了。他肚子里的东西，不会轻易说。但我总觉得，要是真要这些东西的话，在济南是一样的。不至于来南京吧。他是不是心里还有一些很南京有关的秘密呢。”

华章道：“这个就说不准了，虽然他是在济南工作，可是他曾经去过延安学习。这……虽然说，组织上对于保密工作一直很严格，但一样保不齐被这个小子知道点什么。就怕那种无意中知道了点东西，这是最难防范的。”

范克勤明白华章什么意思，就好比自己在库房领东西时，利用了登记本，来知道了姚征领的枪，这东西就像是无意中知道的。但现在自己已经掌握了那个作坊的大院的信息。而且还非常保密，谁都不知道自己的情况。被动，或者是无意间，接收了什么信息，真的不好说。很难防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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