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埔出身,算起来也是我的老学长。而且之前我就汇报过,明天我带着你去报到就成。”
范克勤听完,倒是知道自己这个兄长的性格,一点都没变。很是随性,也讲义气,而且家里都是做生意的,从小条件就好,因此有点享受惯了,有点借口就要吃喝玩乐一番,虽然后来参了军,但是爱享受的毛病却一点没改。
其实范克勤自从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年代之后,就激动不已,对这段历史,尤其是日寇痛恨不已,但穿越为幼儿,却也无可奈何。
这一世的他,打小父母双亡,被钱金勋的叔父收养,虽然没改姓,但感情却极好。他们可以算是叔伯兄弟,而且范克勤名义上虽然比钱金勋小,但毕竟上一辈子都快四十了,就是他再能装也显得早熟,是以大多数时间,都是范克勤带着钱金勋玩。只是后来,长大后时局渐渐险恶,日寇窥视东北,又逢中德合作时期的尾巴,被养父钱宇就送去德国念了军事警察大学。这样说起来也是个高材生,以后回国也能吃口政府饭,生活也可以有所保障。
但是钱宇哪能想到,军事警察可是和普通警察完全是两个概念;因为一战战败,德国是不允许有谍报部门的,因此德国人另辟蹊径,就有了军事警察这一个职位,他们名义上是对自己的自卫军进行监督工作,也确实是这样做的,但也在暗地里,从事特种工作。
范克勤这个后来人,和民国政府的少数高层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而且他比现在的所有人都明白,德国的军事警察后来有一批人,变成了二战时期的秘密警察,比盖世太保权利还大,专门从事反间谍工作。而这一部分后来也参加了卡纳里斯组建的情报部门,也就是二战期间,大名鼎鼎的阿伯维尔——德国军事谍报局。
一路上兄弟二人有说有笑,不过范克勤内心却不那么平静,因为他感觉自己终于可以为这个民族做些自己的贡献了,虽然不是正面战场,但在后方工作,给抗战出力,那也一样是抗日。
到了位于嘉陵江畔的新华饭店之后,钱金勋要了四餐一汤,开始说起来这几年国内的形式。其实范克勤经常与他通信,基本上也知道个大概,入侵东北的小日本,已经发动了全面的战争,而且还打着十分响亮的口号,在上海战场几乎成为了血肉磨盘,让中国军队损失惨重。小日本战争初期相当顺利,开始步步进逼。国民政府无奈之下只好选择迁都。
酒一喝多,钱金勋在范克勤这个兄弟的面前,话就多了起来,道:“克勤,这一次把你找来,你可得尽全力帮哥哥一把。要知道我可是在处座那立了军令状的。”
范克勤将酒杯放下,微笑道:“大兄,你的来信我看了,虽然你没详细说,但我也能猜出个大概,你是在特殊的政府机关里工作,做弟弟的不帮你帮谁。你就放心吧。”
“哎。”钱金勋欣慰的点了点头,道:“那我就放心了,你是留洋的高材生,我跟处座介绍完你的情况,处座当即就跟我说,这叫举贤不避亲。不过克勤,你这是回来了,我自然要跟你透个底,原先我所在的特务处,已经就要跟特工总部合并成立为国民军事调查统计局,我们都叫军统,这不是我们处座,领了戴局长的命令,正在筹备军统下面的情报处呢吗,我一寻思你正好毕业,一来帮哥哥我这个科长,把下面调查的行动队拉起来。二来,以后赶跑了小日本,说起来你也是军统成立时期的元老,前途还是很远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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