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慢慢点头,赞赏微笑。
可是,郑兆棉想到那一天,突然跳出来的人,朝自己伸来的大手,轻蔑轻佻的嘲弄——
“有时候不得不忍。尊严、自由,都可以重获。命,失去了再不会回来。”
郝灵摸着他乌黑的发,怜惜:“幸好,你撞头的是树。”
郑兆棉脸涨红,羞涩又后怕,还有庆幸:“我那时慌了,只想着——”
士可杀不可辱?
他又厌恶别人的碰触,李春寻抓他的手,他就起了一股火,那股火烧不死别人,却能烧死他。
他小小声道:“我也是想了的,旁边就是石壁呢,我觉着,那种好色之徒,如果我不好看——”
我撞一头血,看你还怎么下嘴。
郝灵望着小小少年眼里灵慧而不安的光,觉得自己要求太高,这还是个孩子呀。
“总之,保全自己是最重要的。”
郑兆棉重重点头。
觉得气氛有些沉重,郝灵哈哈一笑:“再说,有些事吧它就不是事。”
什么?
郑兆棉睁大了眼,黑白分明,笼罩着一层水润润的光。
郝灵喜爱的不行,为了孩子——一下手,略重。
“啊——胖丫头你找死是不是!”
时人的腰带只是一条布罢了,捆不好捆,拆倒是咳咳。
盐阿郎迅速提起裤子,骂骂咧咧:“要不要脸臭丫头,小爷把你手剁了。”
说是这样说,人却没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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