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交待。”
郝灵:“哦。”
盐阿郎:“关我们什么事?”
大概因为对方跟左相同僚,盐阿郎格外的不友好。
白尚书顿觉这小子不顺眼,街头小混混似的,分明一个有真本事的女孩子家怎么就弄这么一个跟班在身边。
左相:你说谁是跟班?你老眼瞎啊。这至少是个良婿。
白尚书眼角不给他一个,只看郝灵,干笑:“他会不会是觉得有了依仗故意不配合?”
郝灵一想,失笑:“白尚书是在说昨日我交待不要让他死的事?”
白尚书尴尬一笑。
盐阿郎已经鄙夷出声:“老头儿,你吓唬谁。就血菩提的案底,你们真敢下死手?”
白尚书恼羞成怒,这谁家孩子,怎么这么这么不讨人喜?不,讨人厌。
等等,是啊,谁家啊,怎么看着莫名觉得有几分熟悉呢?
白尚书终于认真看他,上上下下的审视,不愧是刑部主官,那双眼睛一认真,老鹰似的。
盐阿郎愣了愣,哼了声,转过头。
心里犯嘀咕,我和那老头儿像?不会吧,我比他好看多了。
郝灵开口:“我家盐阿郎说的是正理。凭血菩提的案底,加上他昨日冒犯贵人,不审个底朝天白尚书怕是不好交代吧。即便不是我多那一句嘴,刑部也不敢随意将人弄死。”
顿了顿:“我听说刑部有很多手段,这才不到一天白尚书就放弃了?”
白尚书心里苦啊,正是郝灵说的那样,百余种手段不敢使,那血菩提已经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的了,但他就是一个字都不肯交待啊,他不交待,他怎么跟皇帝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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