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苏锦沅愿赌服输,直接从榻上起身走到一旁站着,片刻后就见沧山领着个身材圆润的中年男人进来。
“见过相爷。”
郑岳脸上发福,耳朵微垂着时,笑起来跟个弥勒佛似的,“这是相爷要的户部今年折算的单子,我这下朝就给您送来了,您瞧瞧可有什么错漏的地方。”
薄膺摆摆手:“你办事向来都谨慎,放着吧。”
他坐在椅子上未曾起身,哪怕面色没有任何苍白,可放缓了声音说话时,就给了人一种中气不足的感觉。
郑岳向来都擅长察言观色,忍不住道:“相爷声音听着有些不对,可是身子不舒服?”
“都是以前的老毛病了,年轻时染了喉疾,每次发作时就叫人难受的慌。”
薄膺声音有些虚,“也不是什么太大的毛病,就是犯病时咳嗽喘不过气,劳得你还亲自过来一趟。”
“请太医了吗?”郑岳连忙问道。
薄膺摇摇头:“不是什么大事,请什么太医,用些霁心草熬了汤药喝了就行,何必劳动太医院的人来来去去的跑。”
郑岳听着这药草名字有些耳熟,片刻才道:“相爷说的是梁州岐林特产的霁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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