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决堤的洪水。

哇啦啦啦啦地往下流。

“曹班，我没事，我真..的没事，啊...”秦飞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五脏六腑又是揪心般的痛，又来了，又来了咬自己了，越来越频繁了。

秦飞开始挣扎了，好像被火烧一般的煎熬，随手抓起地上的一个肮脏地毯直接咬了起来，因为秦飞怕自己会咬到舌头死去。

曹影不知道秦飞在经历什么，但是她就是紧紧抱住秦飞，死死抱住，她要把自己的温暖带给他。

“秦飞，秦飞，秦飞.，你是不是很痛苦，你咬我，咬我。”曹影哭着呼唤着秦飞的名字，扯掉他肮脏的地毯，毫不犹豫地直接把手伸到了秦飞的口边。

让他咬自己。

她真的想要和秦飞一起经历痛苦，如果痛苦是可以分担的，她愿意去，为秦飞分担这些痛苦。

一开始秦飞不愿咬曹班，但是最后还是没忍住。

曹影一声不吭。

不知道过了多久。

秦飞才昏厥了过去。

松开了咬住曹班的手。

曹影把她放在沙发上躺好，去厕所洗了手上的血，这才走出去。

青鸾还在外面守着。

一直在守着。

“秦飞，他是不是吸毒了？”曹影直接问道，在她的潜意识里面，她只有看过她小叔叔吸毒发作，才会这样的癫狂。

“不是，他中了蛊虫毒..”

“什么...”曹影真的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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