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无法看清,且每一支羽箭都满含金丹真劲。整条街道布满着中箭受伤的羽林军士,哀嚎声和战马的嘶鸣响成一片。只有少数人没有中箭,不是因为没有射中,而是当时席应真的周围只有那些箭,再没有多余的箭来射出。
蓝月仔细地看着倒地哀嚎之人,却发现没有一个被射中要害的,更没有被射死之人,只是暂时失去了动手的能力而已。蓝月顿时对席应真佩服不已,一方面是老道虽使霹雳手段,但却也安菩萨心肠,更难得是手法的分寸感能拿捏到如此准确,不是亲眼目睹,怎么也不能相信,金丹大法竟然有如此威力,暗下决心,一定痛下苦功,将此法速速练成。
看着满街道倒地的伤者,席应真喃喃道:“这是何苦呢?”转身看向蓝月,微笑道:“老了!下手分寸感已经不如从前,有几人伤得重了些。你没事吧?”
蓝月点点头,轻声道:“我很好。”
老道也点点头,一扬手,示意蓝月跟上,负手领先往出城方向而去,蓝月跟随在后。倒地那些人看到老道走来,纷纷让出一条路来。独有那领军将领嘴里嚅嚅似乎想问清这老道姓名,只是人到跟前却又不敢想问,把嘴边话语又给咽了回去,只得眼看着老道没事人似的离去。
蓝月来到那个将领眼前,停步问道:“我很好奇,刚到镇江才多半天,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在镇江、并且能找到我的落脚之处的?”
那羽林将领呸了一口,拧过头去,傲然不答。
蓝月蹲下身去,眼中闪出一丝淡淡金光,低声道:“回答错误。”说罢伸手抓住仍然插在那人身上的箭杆,用力搅了几下后,又给拔了出来。那箭头带有倒钩,顿时扯下一快肉来。
那羽林军将领疼得汗珠直冒,却仍不回答,一声不吭。
蓝月点头道:“好汉子!我最佩服你这样的。”说罢“噗”的一声,又将羽箭插回原来伤口,且比原来插得还深一些。这次的箭头扎到了骨头上,那将领只仍受不住叫出声来。
蓝月用那双发出淡金色的眼睛盯住他,轻声道:“你看我们来做个游戏好不好?我用这支羽箭在你伤口来回插入、拔出,看你能挺几次?你猜自己能挺多少下才死?”说着狠狠地将箭拔出又立即重重地插入原来的伤口。
那人疼得死去活来,蓝月还要再扎时,他挺不住了,颤声道:“蓝??????小侯爷,你别折磨我了,我全说??????”
“我奉朱柏大统领之命负责封锁镇江、扬州一带长江水域,以防你过江逃往北方或者顺江而下飘扬过海逃离中土。我们也是昨日的中午刚刚到达驻防之地,谁知半夜子时,从运河那边过来一条乌篷船,手下上去盘查时,却有两个蒙面之人登岸,且能说出我的姓名和在羽林军中职务,并称有紧急公务要面见于我。军士一看来人虽然蒙面,但官架十足、派头极大,忙领到我营帐之中,来人自称是朱大统领的好友,只是不便表露身份,并且告诉我们你就在镇江城中,连落脚的客栈都说的详细。我半信半疑时,那人拿出一柄蒙古银鞘镶宝石短刀,我一眼认出那是统领心爱之物,这才领兵前来。至于那人是谁我真的完全不知,只是??????”
蓝月追问道:“只是什么?”
那将领道:“我只能肯定这人是京师中人,因为那人口音确是京师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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