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我又回到刑部调出了三年前两案的原始材料,才发现没有那么简单,当时这两个案子有两起是相距百里却同时发生的,所以当时没有并案调查。也就是说,三年前的案子最少是两人所为。而现在这个案子可能是同一人或同一伙人所为。”
“那么三年前的案子和现在的案子有关联吗?我查问了当年验尸的仵作,因为是碎尸,所以也没有人再去检查口腔,可是因为想辨认尸体身份,他们当年曾经找人划出一些失踪人口的肖像,排除掉女性和其他年纪的男子画像,专门将年纪相符三四十岁的画像放在一起,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这些人长得很像!”
“于是我又找人画出最近那个可能被分尸人的画像,结果在意料之中,果然和三年前死的那些人很像。有此我大体断定,三年前后的两批案子中,最少有一个案犯为同一人。”
“同时我还发现了一些三年前没有注意的细节,当时有失主提到过家族族谱有被撕掉过几页,只是不是什么贵重物品,铁峰并未在意,这也是一个老仵作和我提起的。同时,我调查过,过去几年在浙江沿海一些偏僻地方也发生过丢失族谱的事情,只是没有其他财产丢失,也没人当回事罢了。”
“调查到这个地步,大体可以理出一些头绪,三年前,同一伙人、至少是两人犯下了盗宝和碎尸的案子,只不过盗宝案件我感觉不是为自己,似乎是为了某个组织或者帮会、门派所为,类似于公事,而碎尸似乎是个人私事。三年后,这两案子为同一人所为,亦公亦私。”
说道这里,本来表情严肃的司马突然笑了,说:“告诉你们一个奇怪的事,我看到沙君宝第一眼时是什么感觉你们知道吗?我仿佛看到了那些被碎尸的画像,他和那些画像太像了!”
听了半天,大家终于听出了头绪,玲珑儿说出了大家的心声:“现在你认为唐惜惜就是那个兰花盗?除了那些赃物你还有其他什么证据吗?”
叶茂林也问道:“她要那些族谱有什么用?”
沈追星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你说那晚是唐惜惜杀了沙君宝,可是我们看到的是当时大门从里锁上,唐惜惜手脚均被捆上,难道她在杀人后再将自己的手给捆上,或者让死人起来给她捆手吗?”
听他这么一说,玲珑儿不禁打了个冷颤。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