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再久些,怕是都想不起她的模样了。
那个臭女人也不提醒他,在县里找个画师能有多难?
找个画师把他的画像画下来,贴在他们的房里,也好省得她到处沾花惹草,不给他好好守家。
臭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哼。
一定是。
吕博承暗暗不忿地念叨了一会,又小声背起兵书来……才背了一会,又数起日子,离开娘子有五十四天了,也不知他儿子女儿找到投胎的门路没有,有没有找到她娘,真是操心。
神叨叨了一会,操完心又默念起兵书……
次日一早,军营里的新兵丁都在腿上绑了沙袋被拉出去跑步,练耐力。
跟在吕博承身后跑的是他同一个帐篷的战友,叫狗娃的。才半程,就觉得两个沙袋跟灌了铅一样,坠着他的腿,想拽着他往地上生根,累得在吕博承身后直喘粗气。
见前面的吕博承边跑还边默念,佩服得五体投地。
一路被吕博承激得也不敢落下太多,咬牙紧紧跟着。完全是吕博承激励着他跑完了全程,省了上官一顿打。
等到了目的地,狗娃倒在草地上摊大字躺平,就不动了。
气刚喘缓,见吕博承又在背,头就疼了。
“吕博承,你到底在背什么?睡觉时背,操练也背,跑操你也在背,你哪来那么多精力啊。”
吕博承躺在草地上,望着如洗的天空,眼神悠悠,有着无限的想念。
“背我娘子说过的话呢。”
吕博承想起娘子说过的,那兵书不方便现世,会有很多麻烦,就不打算说实话。
“啊?这还要背?你是惧内啊!每天都念,有那么多话交待吗?都说什么了?说出来听听,好叫我知道你念念不忘,都是些什么话。”
吕博承想起苏青媖认真地,一字一句地跟他解释兵书时的样子,想起他问她为什么这样,为什么要那样时,娘子说不上来,就气得骂他学渣。
说她又没打过仗,让他先记着,以后到了战场上自己再琢磨。
吕博承想到苏青媖骂他学渣时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就想笑。
“我娘子说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狗娃含在嘴里跟着默念,咦?好像有些道理啊。
正想发问,一个上官模样的男子走过来:“你娘子还懂战场上的事啊?”
“校尉大人!”
两个新兵蛋子见问话的是他们的步兵校尉大人,一个鲤鱼打挺,齐齐从草地上翻跃而起,站得笔直。
那校尉大人笑了笑,说:“现在不是操练,放轻松。”
见两人齐齐吁出一口气,又笑着问:“你叫什么?你娘子还跟你说战场上的事?”
“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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