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就是我娘……,是在冬至这几天被歹人袭击……”
后面的话拓跋钟没说下去,邀雨也知道了。
将军府没有女主人。拓跋钟则是拓跋破军唯一的孩子。据说拓跋破军的发妻是被歹人偷袭,不幸殒命。
原来是在冬至这几日……难怪拓跋破军把自己儿子关得像小鸡雏一样,完全不像武将家的孩子。
“你不用在府里祭拜你母亲吗?”
“爹说冬至是喜庆的节日,不该让阖府的人都跟着哀伤。所以每年都是十一月初一,也就是今天晨起就祭拜完了。”
邀雨点点头,怪不得拓跋破军赶在今天回来了。看来他对自己这位亡妻感情颇深啊……
转头再看拓跋钟已经耷拉下来的脑袋,终归心一软,“行了。这不还没到日子呢吗。我答应你的事情,何时食言过?”
拓跋钟一蹦三尺高,婴儿肥的颊肉跟着猛颤,乐得眼睛都看不见了,“真的!太好了!您放心,您的东西我都差人准备好了!到时候我来找您!”说完就连蹦带跳地出去了。
拓跋钟和邀雨走得近是整个将军府都看在眼里的。最开始还有人到秦忠志面前质疑一两声,都被秦忠志讳莫如深的笑容给挡回去了。
如今拓跋破军回来了,依旧对两人的来往不闻不问,门客们也就渐渐看懂情势了。
等到了冬至这天,邀雨果不其然地得到了带拓跋钟出门的许可。
拓跋钟毕竟还是个小孩儿,好不容易得偿所愿,已经乐得有些颠儿了。自从母亲去世后,他就没在冬至出过门。那么大一场热闹,今个儿终于能赶上了!
一大早拓跋钟就披红戴绿地跑来找邀雨。
邀雨瞧他人儿不大,东西穿戴得倒挺齐全。
捞起他腰上的龙鱼钱穗子瞧了瞧,又捅了捅他发辫上的小金铃铛,“拓跋钟,你这是要去跳萨满舞?”
拓跋钟两只小胖爪子左右开弓,扑棱开邀雨的手,煞有介事道,“这可都是有讲究的!还有,跟您说多少次了。您该跟我爹一样,叫我钟儿。”
他心急着要出去,也不愿多与邀雨解释了。一招手上来了个婢女。
拓跋钟将婢女捧着的衣服拿起来塞到邀雨怀里,“师傅您快去换上,咱们好出门。”
“还要换衣服?!”邀雨显然没想到。
“都说了是有讲究的!诶呦,您就别问了。快快快,你们快帮我师傅换上。”
婢女们果然一拥而上,三下五除二就把邀雨装扮好了。
邀雨看了看自己裙子上一条又一条的五彩缠布,又晃了晃头上用锦线编织的月亮纹案的头巾。明明自己不喜欢这么啰里啰嗦的装扮,心情却被带动着喜庆了起来。
“这才像是过冬至节的样子嘛!”
拓跋钟一边说,一边拽着邀雨往外走,“白葭灰,红梅蕊,辣羊锅子,砸青鬼!咱们今天,必须一样儿都不落!”
今日的平城意外地热闹。由于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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