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幸好邀雨在与钟儿拉开距离的时候,便示意子墨去护着孩子,因此那歹人套中拓跋钟的同时便被子墨无声无息地在后颈劈晕了过去。邀雨趁势一把抢过袋子拎在手里。
“师傅!”钟儿的声音虽然有些惊恐,但他没有乱动。他人虽小,却也聪明,知道这种情况下,自己的妄动很有可能会妨碍了师傅。
这是他从小被保护的日子里总结出来的经验。
“收声。”邀雨此时觉得拓跋钟在袋子里拎着似乎更方便一些,索性就不放他出来了。
邀雨拎着钟儿,同子墨几个辗转就钻到了一个小巷子里。河岸的老百姓太多,真要动起手来,对邀雨来说可能会有些放不开。
对方显然是也一流的刺客,眨眼的功夫便跟了上来,将邀雨和子墨堵在了巷子里。
“不先报上名字吗?”邀雨将围攻的刺客逐一打量了一遍,也没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来人均乔装各异,手中也未见有什么稀奇的兵器,倒让她一时没了头绪。
“放下孩子,留你们个全尸。”回话的人处在刺客阵型的中央,声音嘶哑粗陋,像是嗓子被什么烧坏过一样,极其难听。
此人头戴雨笠,看不清脸,只能瞧见颈根处似乎有条很深的疤痕。
这么绝,居然放下孩子才只得个全尸!
邀雨轻哼,“如此说来,不管放不放下这小子,我们二人都是活不得了?”
邀雨边说边估计着对方的功力。方才在人群之中时,她注意到了其他所有刺客的动向,唯独漏了这个带雨笠的。
虽然当时周围挤满了人,可这么大顶的帽子应是很显眼的,然而她却丝毫没有留意到此人藏匿的地方。
对方没有答话,只是将包围圈逐渐缩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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