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刚在床头靠好,房门突然被打开了,温时澹竖起了满身戒备,然后他就看到了一张不算陌生的脸。
就在前几天,他被秦浅恶意处罚打扫动物屋舍,就是这位管事的带着他去清洗给他找干净的衣服。
而且这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的味道,温时澹几乎马上确定了这里是哪里。
这是秦浅养动物的别院。
他怎么在这儿?
“温侍卫这么快就醒了,身子真是好。”
这管事的姓钱,因为上了年纪,所以这里的人都喊他一声“钱大叔”。
“钱大叔?我怎么在这里?”
按道理说他偷走了南阳侯的书房暗室的钥匙,还伤了南阳侯,侯府一定会戒备,秦浅那女人即使再蠢,也不会蠢到把受了伤的他送出来吧?
“县主让人把你送过来的,”钱管事笑的慈祥,“温侍卫放心在这里养伤,除了我没人知道被装进箱子运进来的人是你。”
温时澹眼皮猛地跳了一下。
装进箱子?
是被偷偷运出南阳侯府的。
所以秦浅明知道他这伤受的不简单,但依旧把他送了出来。
秦浅想要做什么?
看着温时澹紧紧拧着的眉心,钱管事问:“是伤口不舒服吗?要不要找大夫?”
“不用,谢谢钱大叔,我现在想休息。”温时澹说。
“好,那我不打扰了你,金疮药放在了这里了,有事记得喊我。”
把几瓶伤药放下,钱管事走了出去,还贴心的把房门关上。
温时澹看着人离开,眼中的温度骤然消失。
他搞不懂狗德行的秦浅什么目的,所以这里也算不得是安全的地方。
忍着伤口的疼痛下床,抖开了放在旁边整整齐齐的小厮衣服穿上。
等进了深夜,他走出房门,借着夜色的掩护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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