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了。”

李皓盘算了一下，对自己的表演还算满意。

当然，比起老师，还是差一些。

老师那是把人打了半死，对方还得想办法帮他疗伤，怕他死了。

这么一比，李皓觉得，自己还是需要和老师学习，这才是榜样。

两方神秘能，老师还真未必放在眼里了。

“任重道远，前路且长！”

……

李皓回到了包间。

王明不愧是有钱人，就三个人吃饭，王明点了十多个菜，有些李皓听都没听过，和王明一比，李皓发现，自己的确只是个穷酸。

吃饭途中，陈娜忽然神秘兮兮道：“小明，你是白月城的人，那可是大城市，你老实交代，这次你来银城，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目的？”

王明一愣，暴露了？

不至于吧！

一看他这个表情，陈娜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见李皓一脸茫然，叹息一声：“李皓，你这家伙，好歹也是银城古院的学生，是一点也不懂其中关键啊！我可是听说了，你知道吗？咱们银城，可能要挑选一批人出来，去白月城！”

李皓茫然道：“干嘛，培训？还是升职？”

“都不是！”

陈娜看了一眼王明，摇头叹气：“你不知道，小明肯定知道！每年到年底，银城巡检司可能会有一些年轻人消失，去白月城，参加一次选拔！如果成功了，也许就会成为……传说一样的人物！”

这一刻，王明暗暗松了口气，懂了。

巡夜人选拔嘛！

吓死我了，还真以为我暴露了呢。

而李皓也是了然于心，巡夜人在银城选一些人参与引能入体的事。

百分之一的成功率。

这事刘隆提过。

显然，陈娜是误会了，她以为王明从白月城来这，是因为白月城竞争压力大，所以来银城争取名额的。

李皓依旧装着不懂：“娜姐，你说的什么玩意，传说一样的人物？”

“都说你不懂了！可惜了……李皓，你其实可以找你老师试试看，小明是知道这事的吧？”

王明点了点头，笑道：“知道一点。”

“我就说嘛！”

陈娜得意洋洋道：“你们这些大城市的人，就是心眼多！小明，你在白月城，真的见过那些传说中的人物吗？”

传说中的人物……

王明有些无语，想了想，还是决定稍微说两句，毕竟他现在默认自己是来抢名额的，一点不懂，那也没人信。

“见倒是见过，没有深入交流过。”

见李皓好像有些明悟了，王明知道，这家伙应该从刘隆那知道了一些情况，想了想，也不能说的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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