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管他人瓦上霜”,这是困扰中国军队多年的一大顽疾。
豫省之战时,日军因为进攻太快导致后方兵力空虚,一个战场上中国军队有几个步兵师对付少量日军,但没有那一支部队愿意主动出击或自愿为友军承担打援任务,大都袖手旁观希望别人上去顶,而日军一进攻,周边部队就开始撤离,还在战斗的步兵师一看,那咱也得跑,可不就形成了大量的不战而溃的令人难以直视的场面。
衡阳保卫战爆发后,各路援军长官看到日军用2个师团围城攻城,用5个师团来阻援,明显的‘围城打援’策略,于是纷纷找几口屯兵不进,只求保存实力,巩固自身地位,没有一人原因和日军力战死拼到底。
就像熟知中国国情的史迪威一针见血所指出的那样:对一个中国高级将领来说,如果他用军队冒险,他就是拿自己的财产冒险,一个师由于进攻而减员为一个团,不能指望马上会补充到原来的兵员,师长实际上就成了团长,这种减员是无论如何也要避免的。
否则,别看日军高达10万人,几十万围过来的中国军队只要齐心协力奋勇前进,也能把他们全部碾碎给生吞了。
而衡阳之战不能解围的另一个主因是‘多头指挥,军令不一’,指挥系统混乱向来是困扰中国军队的另一大顽疾,可以说纵贯了整个抗战期间,而在这次衡阳解围战中更是充分暴露。
在这次衡阳解围战中,拥有直接军事指挥权的有这么几位:第一是李玉堂,做为第10军的上任军长以及现任的第27集团军副总司令,他是衡阳解围战的直接指挥官,统一指挥衡阳内的第10军、衡阳城外的第62军、第46军。
第二是薛姓上将,做为第9战区司令官,在本战区内有调兵遣将的权力。
第三是何部长,代表军政部下令;第四是白姓上将,做为副参谋总长,他代表的就是那位了。最后便是最高位置上的那位,他拥有最高指挥权。
这几个人,除了李玉堂外,都喜欢越级指挥,但各人想法不一,角度不同,军令经常性的前后矛盾。于是,先前规划得好好的衡阳保卫战、解围战在他们共同‘努力’指挥下陷入混乱,下面的部队往往无所适从,疲于奔命,却依旧寸步不得进。
站在未来唐刀的角度,这几位可真是大聪明级别的卧龙凤雏,还刚好都凑一块去了。
当然了,衡阳之战最终出现这种第10军孤城对敌10万,而外围50万大军却不得寸进还被日军一一击破的奇葩现象,抛开其他种种原因,最终还是因为当前中国军政体系所决定的。
这个体系正如史迪威所说的:这是以恐惧和恩惠为基础的结构,掌握在一个武断、倔强的人手里。而对于那位的评价,这名在44年被晋升为四星上将的米国将军更是一针见血:“不是一个军人,而是一个军阀!”
军人与军阀,只有一字之差,却有天壤之别。
军人,奉行的是正常的军事规则;军阀,奉行的却是‘以权驭军’。
只有唐刀清楚第10军最终的命运和走向,他知道所谓死守等待援军抵达最终会彻底变为空话,与其如此,不如要些物资更为实际一些。
因为唐刀也不知道这个时空因为多了自己和四行团,衡阳城的最终结局是怎样的,他只能尽自己的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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