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心中是很不平衡的。
能当上东安县衙的户房司吏,还是自己那个一心只想升官发财的草包堂哥给他的照顾。
刘同谦嘴上虽然感激,但是心中何尝没有愤懑怨怼。
户房司吏再是肥缺,那也永远都是吏,而不是官。
吏是什么,其实就是官奴。
而且他也知道堂兄让自己当这个户房司吏也是为了方便自己捞钱,而不是为了照顾他。
但是现在,他感觉自己似乎找到了另外一条能够实现最初的抱负的新路。
也许,试一试可能会有不错的结果。
反正,已经从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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