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提高了一倍。有一座村寨不从,五日前虎头寨二当家陈子箫,便亲自率领数十贼兵,强杀进去,绑了十数妇孺回虎头岭充当肉票,勒令其族人出资去赎。这事十七叔他们其实得到消息了,但以为事情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就隐瞒着没有跟邓珪禀报;而这个村寨也没有苦主敢跑来巡检司告状求援……”
苦主不敢得罪穷凶极恶的强贼,都没有到巡检司或县里报案,徐武江他们主动跟邓珪禀报,不是给自己找事吗?
甚至邓珪也未必就被蒙在鼓里,更有可能在装聋作哑。
看不见,便可以当这事没有发生过;这便是底层官吏的逻辑。
不过,今天走马道上有庐州、寿州的商旅遇害,瞒不过去,邓珪才真正着急起来。
卢雄也不知道如何评说这种事,轻叹一口气,岔开话题问道:“虎头寨贼兵躁动,倘若是蔡铤所派刺客在幕后怂恿所致,你认为他们为何要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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