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傻吗?”
徐怀笑了笑,拿起一块褚红赤丹石,将这几日脑海里闪现过的那些画面,简易的在白底崖头画起来,跟柳琼儿说道,
“倘若想着修造一条百余丈长、数丈高的大坝,将雨水都拦在山里,无疑是痴心作梦。即便不惜一切代价造成,每遇山洪爆发,下游也会极其凶险,大坝随时会有垮塌的危险,谁敢将房子建在坝下,开垦田地?不过,我们要是顺着地势,修一道道浅坝,顺着地势分级将雨水蓄住呢?你看看,每一道水坝都不用太高,尺足矣,即便山里有倾盆大雨,雨水溢坝即泄,非但不会对下游造成威胁,实际上还大大削弱了夏季山洪,你觉得是不是这个理?”
柳琼儿愣怔在那里,欲问徐怀怎么想到这些,但想到他常说“生而知之”那些怪话,便憋住不问,不给他炫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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