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道理,统领十贼众打家劫舍,真不复杂,但要上百家小安顿好,则真不简单;以后再招兵买马,内部的寨务将更复杂。
“武坤大哥说的在理,还请岳丈大人莫要推辞。”徐武江站起来请苏老常在第二把交椅坐下。
名份说定,徐武江、苏老常两把交椅居中,柳琼儿与徐灌山各坐左右,徐怀与徐武坤、徐武良、徐心庵、徐四虎等人则坐左右第二列。
接下来商议如何立足,徐武江他们打算只要确认潘成虎不敢反扑歇马山,就将百余家小都接过来,歇马山据险能守,山下山里有不少荒地可以开垦。
他们不滋扰地方,左右大姓宗族便能容忍他们,而州县官兵什么鸟样,徐武江他们心里最是清楚,招兵买马只要能聚集百余精锐,州县都未必敢过来进剿。
“狮驼岭、金砂沟还是要经营,”
柳琼儿坐定第三把交椅,觉得徐武江他们所议不妥,当仁不让出谋划策起来,叫徐武江等人看到她的价值所在,不再轻视她,说道,
“潘成虎不敢率贼众反扑,除了能猜到这里的粮草被烧毁外,更主要的就是歇马山只有一条出山的通道,一旦他反扑回来,出口被徐氏寨兵从外面堵住,贼众必然会因为断粮、不战而溃。我们不仅要经营好狮驼岭、金砂沟,还要在金砂沟与歇马山之间开僻道路。即便将来官兵进剿,也不要想在一端将我们堵死。”
“徐武富此时还怎么会容忍我们继续经营狮驼岭?”徐灌山问道。
徐灌山武艺不弱,才能调教徐心庵这么一个身手出群的儿子来,但阅历、谋略,却是远不及柳琼儿。他心里也畏惧徐武富这号人物,听柳琼儿的主张就十分困惑不解。
“你们有没有想过,现在其实是徐武富畏惧我们?”柳琼儿问道。
“此话怎讲?”苏老常问道。
“官兵来剿,大家抵挡不得,丢的也只是贱命一条而已,但你们想想徐武富要是被人坐实与盗匪勾结的罪名,他会损失什么?”柳琼儿说道,“我觉得此时可以直接派人去找徐武富摊牌,问他是率领族兵寨勇,亲手将我们直接剿灭了,以洗清嫌疑呢,还是帮我们隐藏好身份,叫别人永远都没有办法将与盗匪勾结的罪名,栽到徐氏一族的头上?”
徐武坤、徐武良、徐武江、徐灌山以及苏老常都震惊的看着柳琼儿,这是要绑架整个徐族啊。
徐怀坐后排跟徐心庵小声嘀咕道:“我就说最毒妇人心吧——你以后没事可不要惹她!”
柳琼儿心里直戳徐怀的小人,但见众人迟疑不定,继续说道:“此时徐武富与潘成虎僵持不下,却是我们要挟他的最佳良机。要是拖到潘成虎退往他地或被灭,徐武富没有后顾之忧,以他的狠毒,说不定真有可能亲率族兵过来将我们给剿了,以示清白!”
最为优柔寡断的徐灌山,这时候也能听明白柳琼儿的意思。
换作其他时刻,他们想要绑架整个徐氏,无疑是自寻死路,徐武富定然能说服其他族众大义灭亲,将他们围捕交给州县,从此使徐氏洗清嫌疑。
现在的情形很微妙,首先潘成虎就认定眼前的一切是徐武富想谋歇马山,而潘成虎率三百贼众就在鹿台寨东侧,徐武富无法解释,还必须率族兵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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