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
“你想想……”片刻之后,方牧开口道:“面对只有一条缝儿的道路,真男人就应该提枪而上、挺枪跃马,因为没有第三条路。”
只有一条道路,要么在左边,要么就在右边,没有第三条路,先找一边再说。
至于分开找那是最傻的做法,因为从古到今,分开必死定律可是从来没有变过的。
严铣看着金光中的方牧,虽然哭的有道理,但是听方牧说话总觉得有点怪味。
……
虎跃峡不愧是一条大峡谷,两人在黑暗中走了很久还是没有到头。
严铣揉了揉眼睛,一直呆在方牧身边,被金光照耀着有点眼酸。
就在两人又走了一段路之后,一阵风突然无故的吹了起来。
前方的黑暗中,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我好怕……呜呜呜……我好怕……”
从音色上听起来似乎是一个男童的声音,这声音的内容虽然说着怕字,但是却平静异常,就好像一条没有起伏的直线。
在周围黑暗的映衬下,平静的声音听着让人毛骨悚然。
方牧回头,瞳孔一缩。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严铣竟然突兀的消失不见。
没有任何的提示和预兆,方牧甚至没有感应到,严铣就直接消失了。
“我好怕,好黑……好痛……”
平静的声音又一次响起,这次方牧听到了声音来源,来自自己的脚下。
方牧低头看去,发现一只硕大的老鼠正跪在自己的脚边,不断对自己朝拜。
老鼠体型巨大,和寻常的成年家猫已经没有区别,身上的毛发不是黑色,而是一种焦黄色。
毛发焦黄的老鼠一般年纪都很大,此时这只老鼠做出人一样的动作朝拜自己,方牧不由得想到一个传说。
他第一次接触仵作工作时,就去找过各方面的禁忌,关于老鼠拜人这个故事,古越国也有一个说法。
老鼠拜人,必然有人殒命!
这只巨大的老鼠好像根本不怕方牧,而且还能说人话,更加显得怪异。
方牧提起杀猪刀,庖丁解人刀使出。
在刀光中老鼠并没有反抗,顷刻间化为粉碎。
“这么弱?”方牧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化作碎肉的老鼠。
一道朦朦的清光从老鼠身上出现,漂浮在半空中。
清光内是一块骨头,不知道什么部位的骨头。
骨头出现之后没有停留,朝着一个方向飞去。
方牧没有迟疑,提着杀猪刀追了过去。
骨头飞得很快,已经堪堪和方牧的土行术持平。
一逃一追之下,在方牧前方出现了不一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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