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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官差都走了?”窦线娘紧张地问。
窦建德点了点头道:“走了,你孙叔叔呢?”
窦线娘拍着胸口松了口气道:“孙叔叔他们还在后面暗阁,吓死我,幸好官差没有进祠堂搜查。”
窦建德笑道:“这个杨县尉是个聪明人,他知道搜祠堂会引发冲突,所以不敢搜,嘿嘿,有时太过聪明也未必是好事,去,把孙叔叔叫出来吧!”
片刻之后,十数人从祠堂后面走了出来,为首者赫然正是孙安祖。
原来这个孙安祖与窦建德竟是好友,那日失手把周县令打死后便带着十几名相熟的难民投奔了窦建德,一直藏身在窦家堡,这里的乡民都唯窦建德马首是瞻,所以没人告发。
只见孙安祖感激地抱拳道:“多谢窦大哥,给窦大哥和乡亲们添麻烦了,安祖于心不安,待天黑就走吧!”
窦建德面色一沉道:“孙老弟这话就见外了,突然间要走,可是大哥我有怠慢之处?”
孙安祖连忙道:“不是的,只是小弟实在不想连累大家,正所谓百密一疏,我等若一直在此逗留,只怕迟早会暴露,到时反而害了大哥和乡亲们。”
窦建德沉吟道:“那你们可商量好了去处?”
孙安祖迷茫地摇了摇头:“现在只能见一步行一步了,大不了亡命天涯。”
窦建德闻言皱眉道:“文帝在位时,我大隋兵强马壮,发兵百万征伐辽东,尚且被高句丽所败。现在天灾频发,百姓食不果腹,杨广非但不体恤百姓,还要御驾亲征高丽,加上去年西征,大隋的元气还没恢复,现在又发重兵,只怕大隋江山要不稳了。
大丈夫不死,当立大功,又岂能作那逃命的懦夫?
高鸡泊方圆数百里,莞蒲阻深,可以避兵,平时出来掠劫运河上的商旅就足以自给了,还可以趁机扩大势力,静观天下时态变化,日后说不定能立不世之功。”
孙安祖心闻言心头一热,沉声道:“好,那小弟就听窦大哥的,进高鸡泊落草为寇,反他娘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狗日的大隋也该改朝换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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