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你只需说清楚事情。”
曹及帆便将自己如何过去,如何和陈巧娘幽会说了一遍。也交代了自己的确藏在床下,但是他和陈巧娘办完事他就走了。
还提供一个不在场证明:那天他还要办案子。所以不可能停留太久。
李长博却没半点犹豫:“先收押。”
厉海就将曹及帆押回去。
谢双繁早就懵了,此时慢慢醒过身来,却还是满心都是糊涂:“你怎么知道——是他?”
“我猜的。”李长博随口解释,脑子里想的却是付拾一。
他不知道这个小娘子,为什么会如此敏锐。
这不合常理。
谢双繁显然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怎么猜的?那酒铺是怎么一回事儿?”
李长博收回心思,耐心给谢双繁解释一遍自己猜测的根据。
“酒和肉之间,我觉得酒更有可能。故而随口诈他。没想到他就承认了。”
谢双繁无言许久,还是斟酌提醒一句:“你是长安县县令。”
作为一个县令,得稳重谨慎才对!
“我知道。”李长博莫名其妙看他一眼,显然没明白其中的深意。
谢双繁已无力吐槽自己这个上司。
到底还是太年轻啊太年轻!
谢双繁恨铁不成钢。
李长博却叫了仵作陈老丈过来。
陈老丈颤颤巍巍的过来,一把年纪,老眼昏花,要不是徒弟扶着,他恐怕走路速度能再慢一倍。
李长博最后干脆自己动了动脚。
李长博问陈老丈:“能否根据伤口形状和痕迹来断定,凶手到底是不是曹及帆?”
陈老丈听得瞪眼睛:“怎么断定?伤口只能断定凶器。”
“根据伤口倾斜角度——”李长博想也不想就用了这么一个古怪的词。
陈老丈睁着老眼昏花的眼睛,显然理解得很是费力。
李长博轻叹一声,自动放弃了。
“你先回去整理证据。”李长博吩咐一句,又看向王二祥:“你回去,叫厉海和谢师爷两个一起审问。”
然后,他就要走。
谢双繁拉住李长博:“你去哪里?”
李长博垂下眼眸:“我去见一个朋友。”
李长博带着方良出去,特意在自己马车上换过衣裳。
只是站在大门口,李长博又觉得有点儿尴尬,手抬起来,却也是半晌都落不下去。
方良问了句:“要不我来?”
李长博咳嗽一声:“我去马车上等着。”
方良应一声,贴心的等李长博走远了才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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