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了，倒吸一口凉气，问道：“你不是系统复制的一段记忆？”

之前召唤李寻欢他们，出现的都只是一团古板的记忆。

他们只有记忆没有感情和思维，所做出的笑容动作完全是记忆告诉他应该怎么做。

可是眼前这位。

这充满活力和感情的双眼，这行为，真不像是一个设定好的程序。

“哦，记忆？

我是荒，谁能将我的记忆复制！谁又敢将我的记忆复制！”

轻飘飘的一句话，竟是无比的霸气。

苏北有些难以置信。

“那你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也会出现在系统战斗空间里？”

“你手中的系统，是批量制造的，由一个自称穿越者联盟的存在生产。

那是一个很强大的势力，创始者也是个不弱于我的存在。

不过，也仅仅是不弱于。

我出现在这里，不过是和他的一笔交易罢了。

我现在不过是一缕念头，亿万念头分遍万界，帮他培养系统宿主，我则可以借助他的系统，看看不同的道。”

苏北没想到竟是这样。

也是，对于真正顶尖的那批存在，一个念头可能就让他们感知。

如果真有势力能够强行制造他们的记忆，那得有多恐怖。

不同的道，是指不同世界的修炼之法么？

似是看出苏北的疑惑，石昊继续解释道：“我的实力，已经达到极尽的地步，每进一步，都是极其困难的。

我走出了我的道路，所以便需要看看不一样的风景。

就比如现在，你所谓的系统，给了我这么一具身躯，那么自然也让我明白，这具身躯所修炼的道路。”

石昊手中突然出现一丝气血。

苏北突然有种感觉，这是一卡气血。

只是下一刻，这一卡气血，便被对半拆分，一卡成两卡、两卡成四卡，越拆越多。

苏北突然有种把刀扔在地上不打的冲动。

这怎么打？

作弊啊！

苏北知道石昊的意思。

战斗空间会按照自己的修炼道路、境界塑造出一具身体出来，而石昊可以通过这具身体来学习不同世界的修炼之法。

而最后石昊将这亿万念头收回，用这些修炼道法来充实自己的道路，让自己更进一步。

只是石昊在做什么？

瞬间变掌握了气血之道，还在拆分气血？

他记得原著中人皇的气血质变就是靠拆分一卡气血，这样能完成气血质变。

可也仅仅只能质变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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