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没事了。”
那护卫接住药瓶,瞪着白锦玉,对她前后的行径十分狐疑。
白锦玉补道:“再等下去你家殿下的手就要成馒头了。”
护卫不敢轻易信她,神情仍旧维持着忌惮,他的目光在白锦玉与药瓶间来回梭巡,犹豫不决。
“不用怕,取来吧!”僵持间,传来一声淡淡的唤令,正是凤辰。
那护卫不敢迟疑,急奔到凤辰的身边递上药瓶。
凤辰取过药瓶,拧下瓶塞,将药粉悉数洒往手上,对瓶中之物毫不觉疑。
那护卫心悸地看着,半晌才从担忧中醒过神来,递上丝帕为他小心包扎。
待一切妥当,凤辰用手轻轻按住丝帕,这才慢慢回首向人群中步来。
三秦男儿多磊落,第一绝色在宫城。
今日见之,方知此言不虚。
人群中响起一片闷闷的骚动,是无数人压抑着惊呼,他们头碰着头簌簌前拥,更有一些来自大徵的子民开始情不自禁地曲膝参拜。
“真的一副好皮囊!”白锦玉与凤辰正面相对,不得不说思绪已被他照人的相貌冲击得一片词穷,仿佛天大的事情也要先放一边慢说,得先去承认他这种绝色!
这世上居然有如此昳丽的姿容?
伟岸如玉树,盈盈有清贵之气。犹如精雕细刻出的五官,却面善得毫无攻击力。那一双秀目和卧蚕更堪称妙绝,目光所及犹如暖风拂过,直令人如沐春光。
难怪突厥王汗遇到他可以归还八万俘虏。这种相貌本身就是一种可怕的武器了,让人丢盔弃甲绝非不可能的事。
“这便是我的准妹夫?!那个与丽华有了婚约,却又跑来西赵国参加公主择婿的负心汉?”
白锦玉心忖。
八岁那年,父亲意外离世,母亲拖着她和苏丽华改嫁了当时庐州府尹苏策。
白锦玉因为不愿改姓从苏府逃了出来,后投入翠渚,而苏丽华就留在了母亲身边,随着养父苏策的步步升迁,成了一名四品工部侍郎的千金。
山高水远,两个女娃八年间没有任何往来,甚至直至此刻,白锦玉为给了苏丽华打抱不平都杀到了西赵,苏丽华也是一无所知。
当然,白锦玉现在不需要苏丽华知道这些,因为她坚信用不了多久,苏丽华就会收到凤辰大选落败的消息——这份她亲自准备的大礼。
“殿下,如何处置这名歹徒?”
谢遥将白锦玉的肩头捏得吱吱作响,直痛到她心里。
凤辰扶着手上的白帛,将目光向白锦玉投来,他双目如星,泽光熠熠,像春阳一般温暖明亮,的确称绝。
“他并非歹徒。”凤辰先否定了谢遥的判断。
继而温声道:“西赵毕都是知名当世的教化之地,素来民风淳朴、律法严明,岂会有歹徒在光天化日下谋刺逆之事?”。
他的眸光敛回手背,又道:“如果他是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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