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一个拨浪鼓,点了点头。言洛转身告辞,谢遥二话不说提剑也跟在他脚后一道出了门。
张猛也想跟上他们,凤辰却道:“你留下!”
张猛扑通一声跪下,痛呈道:“殿下,世子今日在属下的看护下被掳,属下万死不足惜,请让属下随他们同去调查,属下发誓一定会将世子平安带回、将贼人捉到殿下面前。”
张猛红着眼睛,急得额头青筋暴露,将头在地上磕得砰砰做响。
凤辰凛色道:“今日留府的守卫尽数由你掌管,疏忽大意至此你责无旁贷!寻回奈儿的事自会有人去办,你就地先领五十杖责吧!”
凤辰这人一向温文尔雅,不管多恶劣的阵仗从不对人恶言相向。所以即便当下,他说出这样的话来也大大出乎了人意料。
不久,冶园里响起此起彼伏的闷棍声,张猛脱了上衣自甘被罚,纵是被打得口吐鲜血仍是一声不吭。
凤辰出了冶园,白锦玉听不得这一声声的棍棒,也跟在他身后离了园子。
二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凤辰缓缓道:“张猛这个人向来刚正不阿、秉公任直,出了这么大的事,不罚他一顿打他不会冷静下来,冒然出去是要出事的。”
听言,白锦玉觉得很有道理,细细一想,又觉得不对,居然有人在自己孩子被掳走的第一时间还有心考虑这些细节。
这时,凤辰又道:“孩子目前应该无事,他们既然把孩子掳去了,相信不用多时就会派人来谈条件的。”
白锦玉点点头,旋即又品出凤辰话中透着一丝宽慰,不禁心中怅然:一个人冷静到这样究竟是太无情了还是太理智了呢?
凤辰侧首,问:“你说什么?”
白锦玉一怔,确认自己刚刚只是心里活动,绝对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连忙地摇头否认:“没有说话。”
凤辰没再追问,二人继续往前行,白锦玉道:“那边殿下刚着手调查泄题的事,这边奈儿就被人掳走了,这么巧,这两者之间不会有什么关联吧?”
“嗯。”凤辰答,显然早已这么做想。
白锦玉突然觉得自己问得很多余,这层关联自己都想到,凤辰又怎么会想不到。
这一天的接下来过得非常缓慢。
要换作是昨天这时候,白锦玉肯定是能离凤辰多远就离他多远。但是眼下奈儿被掳走了,白锦玉心里也焦急,只得硬着头皮跟在凤辰的身边,以期第一时间得到孩子的消息。
一个下午,凤辰和白锦玉二人都闷在书房里。凤辰沉静地坐在书案前,不时地看着奈儿的小拨浪鼓,而那张写有进士科题目的信笺就平摊在他的面前。
白锦玉与他隔着个屏风,远远地坐在一旁的榻上。以她的个性,少说要在屋内转个三十圈才能表达出内心的躁郁,但是慑于那样凤辰会把她轰出去,于是堪堪地乖巧坐了一个下午。
一直到日落,谢遥和言洛都没有回来。人有三急,白锦玉只得走出房门先去解决这个问题。
回来的路上,她总觉得身后有些不对劲,虽然她的武功已遭废除,但是五官仍旧较常人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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