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买到。”
白锦玉听了点点头,目光仍是盯着这张纸,轻吟道:“那我可以尝一尝它吗?”
凤辰、谢遥、言洛全都一怔。
白锦玉用手比了一个很小的意思,和他们商榷道:“我就尝一小片。”
言洛看了眼谢遥,有些不可思议他还能面色如常。他自己瞠目结舌地弱弱道:“娘娘,这可是圣上御下的证物啊!”
白锦玉垂目,这是什么东西她岂会不知,她这要求的确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这时,凤辰转过身子与她相对,温声道:“在我面前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毋需征求任何人意见。”
不知道为什么,白锦玉的胸中涌上一阵暖流,恍然嗫嚅:“凤辰……”
凤辰眉间一颤,她连忙接上了“殿下”二字。
看着白锦玉这慌忙、拙劣而又生硬的补救,凤辰那平湖般的双眸里吹起了一线微微的涟漪,一阖,又恢复了如常的碧静。
既然有了凤辰撑腰,白锦玉便大胆沿着纸笺的右下角撕下了方方正正一块。
说是一小片,但真当白锦玉下手撕的时候,足足撕出了两寸见方,直把言洛看得心惊肉跳。
放下剩余的纸笺,白锦玉掩口将纸片展平送入口中,谢遥和言洛避嫌地转过身去。凤辰则看着她闭目轻轻地嚼了起来。
专注的神态,让白锦玉看起来犹如进入了一个冥思入定的状态。这一刻的她,既像一个女子又像一个公子,崭露的是在女子身上难得一见的疏朗与干练。
而看着她的凤辰也仿佛是入了禅。
忽而,她睁开眼,吐出纸团欣喜地迎向凤辰,脱口而出道:“有了,是清倌酒!”
三人异口同声道:“清倌酒?”
白锦玉难掩兴奋,笃定道:“对,这墨汁里绝对是加了清倌酒!”
言洛迫不及待地问:“在研墨之时以酒代水研磨可使纸张有防虫之效,但是清倌酒又是种什么酒呢?”
白锦玉道:“哦,这是青楼里特有的一种酒,是尚为处子之身的歌妓用来款待客人的酒水。”
白锦玉直言不讳,室内一阵死寂。
言洛和谢遥脸上均是一尬,言洛还偷偷看了眼凤辰,吞吞吐吐道:“娘娘懂得真多啊……”
这微妙的气氛,白锦玉这才感觉自己话中的唐突,脸上顿时有些发绿。她看向凤辰,凤辰摇了摇头,示意她不用解释。
“殿下,昨日因我耽误了时间,我真的很想弥补。请你相信我,我一定可以帮你把这清倌找出来!”白锦玉看着凤辰道。
“好。”
白锦玉道:“明天兵分两路,你们去户部侍郎家拿人,青楼你们不方便现身,就由我出面。我会乔装一下去找这个清倌,就算搜遍整个长安的青楼我也要把她翻出来!”
“……”
“我真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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