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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思拉回,白锦玉突然想到什么,赧赧地道:“殿下……有件事……”
“何事?”
白锦玉有些难以启齿,游移了半天道:“那包金豆子,我今天全给花完了,一个都没带回来。嗯……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凤辰看着白锦玉,白锦玉说不下去了,只觉得凤辰的神色有些让人难以体会。
她低下头去,惭愧着。
“无事,金银之物,要多少有多少。”
白锦玉抬起头,撞进宽容浅笑的妙目,胸中涌上一阵感激。
凤辰又道:“况且这钱也没有白花,你无需自责。”他顿了顿:“好了,不早了,你休息吧!”
白锦玉点了点头,想到今日的事情,又叹了一口气:“我刚刚还和琳琅说或许能帮她救方子传,真是说大话了,眼下这事情这么复杂,只能是无能为力了。”
凤辰起身扶着白锦玉重新躺好,替她掖了掖被角,悉心道:“须知,只拿了试题是中不了进士的。”
“此事就由皇上去处置吧!
凤辰点到这里,白锦玉哪能还想不到这事件背后的盘根错节。有了考题是第一,后面可能还有别的关节也被打通了,代笔、监考、阅卷、甚至考官……都有可能。
黑,真黑!
白锦玉感叹,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翠渚的那条立身门规,那条,让自己被清出门籍的门规。
“不得结交皇室,不可入仕为官,违者清出门籍”。
普天之下,各门阀世家无不以高官厚禄、攀龙附凤为显赫,偏偏这曾经为徵朝起草开国诏书的庐州闻氏,百年来公然与皇室朝廷划清界限,如昂昂之鹤简傲绝俗。想来真是背后很有深意,绝不是一味的孤高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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