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端云想赶紧转移这个话题,于是移开目光,看向谢遥:“那么这位……”他才开口,谢遥向他扫去一个眼锋,寒意瞬间侵袭了解端云,他直接放弃了这个题目,转而还是去问白锦玉:“不知二位相公夫人今日为何会上翠渚啊?”
白锦玉头皮发麻,她很懂这个解端云想干嘛,他是想给她和凤辰按一个身份,好自欺欺人的不叫闻宴为难“白锦玉”。
白锦玉谢谢他的好意,不过真的太尴尬了!这是要在闻宴面前强行硬演啊!
这时又一个青衣的门生跑了上来,机灵道:“陈相公和陈夫人是不是我家蓉夫人的旧日好友啊,因为听说了蓉夫人的消息,所以想赶在今日上翠渚祭拜她?”
“对!”解端云补道:“一定是久扣门扉无人应答,而二位又思念心切,所以你相公才同你跃墙而入的,对不对?”
当即就有人附和:“原来如此,情有可原。”
白锦玉目瞪口呆了,七年没见,翠渚人的脸皮已经厚到这种匪夷所思的地步了?这个补台补得这么强势,连因果细节和心理活动都有了!
白锦玉有点懵眩,凤辰的声音已响起:“正是如此。”
白锦玉差点喷出一口老血,不可置信地看着凤辰,他怎么能这么正色庄容地承认这种鬼话。她又看了看谢遥,发现谢遥居然也是神色如常。
白锦玉啼笑皆非,突然有一种众人皆醉她独醒的错觉。不过,解端云还在等她的答复,于是她牵强地抿起笑容,厚着脸皮道:“嗯,你好聪明……全说对了。”
“啊!”
“啊!”
解端云和那青衣门生夸张地相视一眼,互道了一声“果然如此”就相携奔回了前方的队伍中。
闻宴冷冷地扫了一眼回来的二人,振袖而去。白锦玉三人跟在他们后面,仍然可以听到他们在前面议论纷纷。
“原来是蓉夫人的朋友。”
“这么晚了来翠渚真是真情实意啊!”
“对的对的,而且还是夫妻一起来。”
“但下次还是别这样了。”
“那个门房估计睡得太死了,刚才开门还叫了他半天!”
……
前方煞有介事,白锦玉听着听着真的要变成铁杵了,但她同时心中又觉得十分温暖。翠渚的山好水好,人,真的更好。
不过尴尬也是真的尴尬。
好在翠渚的山不高,众人转眼间就到了山脚下。
闻宴和诸位门生的马匹就停在山下,他们很快地找到了各自的马匹,一个个地踩蹬翻身上马。
临别之际才知道,解端云的那段操作多重要。因为她和凤辰现在是众人都知道的“陈夫人”、“陈相公”,所以闻宴没有理由拿他们怎么样。
当然,这也导致闻宴不会来跟她说哪怕一句话。
“陈夫人,你的马在何处?”临行了,有人高声向白锦玉道。
白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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