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演练吧,你我两家如果连此二人都应付不了,自是不必上翠渚了。”
听孟其止和宋瀛海这么说,白锦玉心悦地点点头,言洛看见事情全按白锦玉的设想发展,眼中也是一片敬仰钦佩。
当下,白锦玉和言洛便在店堂中分坐两边,由荆州孟氏和鲁山宋氏轮番派出弟子出战,就各种各样的论题展开辩论。
言洛主要负责对战专研道家经典的鲁山宋氏,白锦玉则不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来都战!
一时间,众人仿佛又看到了十三年前闻宴一人掀翻宋孟二氏的盛况。
傍晚,畅风楼。
几位白衣的老者焦虑地坐在畅风楼精致典雅的厅堂之中,他们一齐看着座上岿然不动的闻宴,全然猜不透他的想法。
一个老者按耐不住上前道:“山长,大敌当前,我们为何在此逗留不思应对呢?”
闻宴不因此人年长而有一些谦和,瞥了他一眼道:“自己想。”
又一老者道:“山长是不准备应战了吧……可若不应战,恐怕天下人往后会耻笑我们翠渚无能啊!”
闻宴垂了垂冰冷的眼幕,微侧过头道:“为何要在乎别人如何想?他们下战书,我们就一定要应吗?那下回他孟其止向你女儿下聘书,你也应吗?”
老者噎住,自讨了个没趣。
闻宴又道:“再说‘无能’,人家有说错吗?!”
大厅中鸦雀无声。
正在此时,几个年轻人火急火燎地踏进了畅风楼,其中之一就有闻宴那十六岁的小师弟千玺。
他满脸不忿地冲到闻宴的眼前,没好气道:“山长,你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吗?”
闻宴抬眸,看着他。
千玺见闻宴居然都不问话,气急败坏地干脆自己说了:“那荆州孟氏和鲁山宋氏都进城一天了,为什么还不来找咱们,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闻宴道:“他们自便。”
“你……”千玺气结,迈着步子转到他的近身,气撅撅地道:“那是因为……因为白师姐她正帮你挡着呢!”
闻宴原本淡漠的神色一瞬凝结,他偏过头来,沉声问道:“帮我挡着?”
千玺几乎瞪了闻宴一眼,直指门外道:“是啊,她不知道使了什么办法,居然让孟其止和宋瀛海带了一堆的门生去了良缘客栈,从午时后直到现在一直在和他们辩经驳论呢!据说她和一个年轻的男子一起出面……以一打数十,几乎是车轮战!”
闻宴震得站了起来。
黄昏落下的时候,白锦玉和言洛迎来了一小段休息的时间,她得空上楼去看了看凤辰,他的烧已经退了,但是这喝下去的药竟有嗜睡之效,凤辰一直睡到了白锦玉来看他。
白锦玉想喂他吃一点东西,惺惺忪忪中凤辰摇头拒绝,说午时吃过了。白锦玉本欲相劝,却传来了叩门声,谢遥只身去开门,见是荆州孟氏的门生,遂没让来人说话,直接打发了了事。
凤辰乏力地问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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