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师兄师兄使不得,这样下去要出事的!”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响起,白锦玉抬头一看,劝阻之人竟是之前在庐州帮过她忙的解端云。
人精背上的脚好不容易挪开,他得以喘息,当然也领悟到了不能在这众目睽睽中提翠渚二字,遂也识相地闭上嘴巴,只自怜自艾地哼哼。
而翠渚诸君教训了一气后,暴力暂告一段落,暂时的平息中,久立未动的闻世岿然跨前一步,他气势森布,好似泰山平移般迫人,蜷缩地上的四人见了不约而同都是一抖。
“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要以为什么都不说就能逃过一劫。”闻世道,他声调不高却威慑力极强。
好熟悉的风味啊……白锦玉仿佛一瞬间就回到了当年在圣训阁罚跪的日子。
地上的四人瘫软成四团,惧怕地望着闻世,战战兢兢瑟瑟发抖。
这时,一位年纪二十六七、面容端朗的覆冠男子缓缓从闻世身后走了出来。他不疾不徐地行至吊膀子身侧,矮身伸手探了探他那只受伤的手臂,之后扶住他的肩头和臂膀,腕上一使力,刹那就将吊膀子脱臼的骨头接上了。
吊膀子吃痛“嗷”了一声,猝不及防既惊又惧还不解,还没来得及做个反应,腿也被他接好了!
接下来,是大块头、人精和丢钱的人,在这男子不紧不慢安之若素的动作下,三人的四肢很快都恢复了原位。
四个巴蜀人都傻了,这算怎么一回事?!这么古怪的吗?同一伙人有人负责打,还有人负责医吗?
同样懵了的还有围观的看客。
要知道,这四个人是眼前这帮年轻俊秀辛辛苦苦打倒的,眼下这男子却当着他们的面替人把骨头接好,如此针锋相对的举动……奇怪的是他们竟一点炸毛的意思都没有,仿佛见怪不怪,又似习以为常,尽现一派安详和谐。
“老爷,求求你莫要再莫名其妙地打我们了,我们真的没得什么主使,真的就是一时嘴贱惹事生非!我发誓,我往后都不会再胡说八道了行吗?”
“我也不会说了!”其余三人纷纷跟着表态。
然而这些话显然不合闻世的胃口,他朝身旁看了一眼,当即四五个年轻门生又一拥而上,一顿操作,大块头四个人的骨头关节又被卸了一回,再次呜哩哇啦躺在在地上哭爹喊娘。
刚医好的人又被弄散了架,对此,先前那个男子也没有一点炸毛的意思,他袖手立于一旁,同样也是仿佛见怪不怪,又似习以为常,尽现一派安详和谐。
四个巴蜀人呻吟痛呼不止,但是对白锦玉指使他们的事情却丝毫没有透露,白锦玉忍不住摸摸袖子里的钱袋子,深深体会到了钱财的用处。
但凡事都会有个极限,吊膀子他们现在不说不代表之后随着痛楚的加剧还能不说,更何况他们这是落在闻世的手上……
想到此处,白锦玉抬头睃巡了下沿街两边的店铺,略略思索,转身退出了人群。
一盏茶后,围殴施暴的翠渚诸君仍是无甚收获,但是四个巴蜀人已明显越来越吃不消,尤其那个吊膀子已大有准备投降的架势。
正在此时,从聚合楼里奔下一个衣着考究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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