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玉喃喃道,这些事中除了钰贺的事她大多在铎月早有耳闻,每一桩可以说都是大事,只是由凤辰文雅的语调中说来别有一番时过境迁的平静。
凤辰将白锦玉的手握得又紧了些,微笑道:“虽然时间有些长,但好在你还是回来了,并且,能够委身于我。”
白锦玉一震,她没想到凤辰作为大徵一国王胄,不世之俊杰,竟如此自贬,将她的依附称之为“委身”,遂当即摇首道:“委身?这个用得词不好。”
凤辰看着她。
白锦玉状若蒙冤道:“显得我多勉强屈就似的。殿下这是要抹黑我,还是要抹黑自己呀?”
凤辰听言蔚然一笑。
水面偶有活泼的鱼儿拨出涟漪,船上的竹帘滤去了似火的骄阳,对面坐着如玉的璧人,他的眼睛如湖水般清澈温静,白锦玉竟感觉不到一丝暑意了。
“等游完湖,殿下还想去哪里转转?”
“回府吧,今日好好休息,养点精神以应付后面的事。”
白锦玉默然,她以为凤辰说的是解决闻世被逮捕的事情。
但是凤辰却没有提这个,而是道:“陛下去年曾允诺诸国,今年接受他们遣使来大徵游学,这些遣使不日就要到达长安了,我近日和国子监多有联络也是为了此事忙碌。”
白锦玉听了心疼不平道:“此事又要要殿下张罗?大徵朝难道就没有别人了吗?日冕与历法之事还未解决,还要殿下主导这个事?“
一连三问,白锦玉满肚子不舒服。
凤辰拍拍她的手安抚:“你放心。主持此事的并非是我,而是太子殿下。只因我从前与诸国都打过交道,所以太子殿下请我协助一些细末事宜而已,不是担如何要责。”
白锦玉听了这才宽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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