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荣幸和先人一样身陷囹圄,可惜你不仅没本事弄到金银财宝,还要带着一身辱及翠渚门楣的臭名死在这里!你不承认这是你不及先祖的地方吗?”
闻世这次是真的说不出话来了。
白锦玉看了他一眼,声音忽然变得认真道:“再说,你以为盗损御匾是一件你死了就够了的小事吗?你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连坐’二字吗?就算你觉得嘲弄朝廷死得其所,但你凭什么让翠渚的无辜人等为你的自私送命?!我想,他们临死之际应该无法感受到你的痛快而只有冤屈和恐惧吧!”
这下闻世彻底地被击垮了,额头上大汗淋漓,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泄了气的鱼泡子。
空气里静了半晌,白锦玉的声音再次响起:“好吧,我也实话跟你说了吧!什么万全当铺两位女子被奸辱都是我瞎编的!”
闻世抬头,悚然并且不可置信地瞪向白锦玉。
白锦玉生怕他看不清楚地点了点头:“没错,就是刚刚站到这块地方后我现编的。所以,你也不用担心外间有你淫人妇女的传言了。至于我为何要编派这些,我想闻首座慧眼如炬一定非常明白了,出言得罪之处我向你道歉。”
她毕恭毕敬欠了一身,而后道:“之后首座是否要继续保持缄口不言你自己定夺吧,我相信,你不想说是没有人会勉强得了你的!”
说完,她走回了凤辰的身边,凤辰会心地与她一笑,不说什么也无需再说什么,牵起她的手转身准备离开。
“好,”闻世的声音粗着响起:“那我就说!”
凤辰和白锦玉都回过身来,那主司和属下面面相觑,脸上俱是一副开了眼界的样子。
但是,他们却听见闻世道:“我承认一直不言语的确有几分你刚才所说的意思,我的确是想看看朝廷这些所谓的官府衙门到底有没有本事能都查出事情的真相!”
凤辰微微一笑,出言道:“那阁下还有其余几分是什么目的?”
闻世突然沉默半晌,之后才黯然道:“不是还有什么其余目的,而是,我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没什么可说的!”
这个答案有点小意外。
凤辰默了默,声音平缓地追问道:“阁下确认没有一丝觉得可疑或是印象深刻之处吗?你再想想,或许能想到一些遗漏的蛛丝马迹。”
闻世长叹一口气,苦笑道:“我那日黄昏后和闻山长犯了些口角……”说到此处他突然顿了一顿,看了白锦玉一眼。
白锦玉如芒在背,即刻就明白这“口角”十成十是与她有关了。
她左右瞟了两眼,闻世收回眼色,继续道:“我一时心中不快就去了外面找地方喝酒,一直喝到半夜,喝到烂醉如泥,连走路都要撞人了才回到住处。之后几乎是倒床就睡,再来就已经是第二日早上了,宋氏带着官府打上门来时我还没有醒来。之后,他们便在我屋子里找到了那块匾……所以,我除了肯定自己没干过盗匾毁匾之外什么也不知道,没什么可说的!”
白锦玉以眼神看凤辰,询问他这话的真假。照闻世的这个意思敢情他也不是不配合,而是完全一头雾水无话可说啊!
凤辰微微垂了垂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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