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世上所有人要害他我也不会害他!”
这个谢遥当然相信。
七年前西赵选婿开始之前司马玄就是白锦玉的跟班,经过鱼尾山一事后更是成了她最大的拥趸。白锦玉当年突然失踪司马玄简直椎心泣血,所以他司马玄对白锦玉绝不会有恶意。
“谢公子!”待车马启动,一个侍卫对谢遥抱拳道:“劳烦通传你家殿下,请他往长安西角百花别院一叙,国君就那里恭候他!”
寻常人来长安,若无亲友投靠一般就在客栈打尖投宿;而身份尊贵或者是十分有钱的人,则会在长安西隅租下一处气派院子小住。
百花别院就是这种院子。
院里花木繁茂,水绕轩榭,花厅之中白锦玉和司马玄并席而坐。司马玄久旱逢甘霖似的殷勤招待着白锦玉,数名仆从忙得进进出出。
“司马兄你此番是为何事亲临长安啊?”
“哦是这样,大徴国子监此月接收异国学子游学,南平也有数名高才受邀。本王来相送一程,一来可以体现爱才之心,二来也可借机与贵国加以交流。顺道游览一下长安风光,顺便……也看看有无侥幸能寻得苏兄你的下落。”
白锦玉当年在西赵热闹一场后就被闻宴捉回了翠渚,七年来人事纷杂,她想起司马玄的次数绝对不超过三次,就算想起时也多数是不过心的一晃而过,不曾想司马玄却对她如此挂心,一相比较,感动之余又觉得有些歉疚。
白锦玉端起一杯酒,眼眶有些泛红道:“别来沧海事,怪我还山迟。这杯酒苏某敬你,苏某何德何能竟劳司马国君多年一直惦念,此等情谊高如山、深如海,苏某没齿难忘!”
白锦玉突然这么认真,司马玄始料未及,猝不及防急忙端起酒杯道:“苏兄严重了,我这条命是苏兄救的。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当年苏兄你孤身一人下山来营救我和钰贺公主的潇洒英姿。若不是苏兄,司马玄的命早就交代在西赵了,南平国君哪还有我的份。苏兄于我有再造之恩,如何能忘又怎么敢忘呢?”
说到尽处,司马玄哽咽了。白锦玉也想起了钰贺,不禁悲从中来,便示意他不必多说,与他碰了下酒杯,二人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白锦玉问:“那你是怎么会在迎宾酒楼呢?”
司马玄道:“我们从南平启程一路顺风顺水,于是提前到达了长安。离大徴皇帝设宴尚有两日,于是我就趁此闲暇在长安游览,今日便正巧听闻大徴鼎鼎有名的江流三杰之一宋瀛海围住了文渊斋,要向江流三杰之首、庐州翠渚的闻宴山长挑战……我一听这“闻宴”,岂不就是苏兄当年在西赵参选驸马时的化名吗?当下就忍不住去一看究竟了。没曾想,”司马玄回想方才,依然忍不住十分激动道:“没曾想,竟然真的在那里见到了苏兄!”
白锦玉长抒一口气,了然道:“原来如此。”
司马玄道:“这也算是有志者事竟成,皇天不负苦心人吧!”
白锦玉颔首微笑,心中也充满了感动欣慰。
“苏兄真乃长情之人啊,”忽然,司马玄发起了感慨:“真不知如今世上像苏兄这样的人还能有几人呢?”
白锦玉一头雾水,不知司马玄怎就突然发出了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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