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在马上崴了一崴,幸得牵马的老头及时扶住,才没有掉下。
那统领又道:“属下已派人把守了迎客楼,但围观百姓太多……”
县令打了个激灵,不等他说完一把揪住他的衣襟道:“那你还跑来干什么?差个人报信不会吗?谁准你擅离职守了?啊?滚回去、快滚回去!”说着,他攥起手里马鞭,狠狠在统领的马上抽一鞭子。
马儿吃痛撒蹄就跑,但只跑出了数十步,又被统领强迫掉缰回转了过来。
县令见了又要发怒,统领忙地急口道:“这回要寻死的是夫人啊!!!”
县令浑身抖了一下:“你说什么?”
统领道:“千真万确,正是大人的夫人!大人……之前那法师说这是冤死鬼在找替身,我们若想结束这场灾祸,只能助他寻一个苦主投生。大人你吩咐过,若再有人被它附体,就由它去了,可眼下它找的苦主是夫人……属下们还照此行事吗?”
县令汗涔涔回过头来,双眼空洞一片,两撇胡子黏黏地被汗液粘在他脸上,一高一低,煞是狼狈。
“报——”
县令还未定神,直北城门又飞出一骑。
马驰到眼前,一人连滚带爬下来扑将着奔呼道:“启禀大人!晋王殿下、秦尚书已从南门入城!”
县令先是露出了一副你莫是在骗我的神色,继而认识到这人万无可能胆大到这个地步,随即骇然道:“晋王他们提前到了?!”
那人上气不接下气道:“是!因秦王殿下身体不适,晋王殿下和几位大人先于灵队带他入城寻医了。事发突然来不及通知大人,是县尉大人前往相迎的。”
县令仰天长“唉”了一声,俨然大祸临头。他看了看摆不平的铎月人,又看了眼满城不散的烟雾,心乱奔溃一齐全写在了脸上。
须臾,他强自镇定下来,问来人:“那,二位殿下和大人们现在何处?
“秦王殿下已安置在先前备好的驿馆中,县尉大人已带着城里几位名医前往为其诊治。晋王殿下和几位朝中大人……”来人突然语顿。
县官当即就这一顿中明白了什么,脸上一抽,大气不出地等着他说完。
果然,那来人颤声地回禀道:“他们听闻了迎宾楼的事,甚为重视,现在已经往那儿去了!”
县官一听如遭五雷轰顶,两眼一闭身子就瘫软下去,布迦王子离他最近,伸手将这可怜兮兮的中年人拽住。
县官悬摆了一下,重又睁开了眼睛,脸上残存的一点血色这会儿已经褪得一干二净,整个惨惨白白。
他虚弱地看着布迦,道:“本令这官是做到头了,但本官所言没有半分虚假,诸位不信进去一看便知……”
布迦面无表情,长年养成的戒心让他始终警惕。
这时安雅提马上前,清水的眸子闪着光:“兄长!他说乌穆的冤魂在里面?那我要进城!若乌穆的灵魂还能附身于人,那他会不会还能跟我们说话?”
布迦:“安雅……”
“我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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